世人皆不敢拦,茗月守在殿外,赶紧上前存候,“奴婢拜见皇上。”
亥时三刻,东方恪气势汹汹来到重华宫。
“没有。”东方恪冷冷回道,视野触及怀中人明显顺从却又让本身不躲开的模样,心中顿时一阵肝火,想也不想,他抬手捏住了对方的下巴,“爱妃本日说身子不舒畅提早离了宴会,能奉告朕是那里不舒畅吗?朕也好让太医来给爱妃诊个脉,爱妃如果病了,岂不让朕心疼。”
她花容失容,想要从床铺爬起,还未起家就已被身先人赛过。后背传来的重量让她转动不得,就连东方恪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也在一阵阵轻袭她的耳后,“爱妃身上好香。”
“皇…皇上?”阮流烟的声音游移不定,看模样是听到茗月的喊声刚要从床铺起来。烛光摇摆,床上之人身着寝衣下床,三千青丝披垂于双肩,丝质的衣绸衬着女子白净的肌肤,在烛火的映托下让东方恪有一刹时的微怔。不过半晌,他便规复过来。
“殷充媛呢?”东方恪脚步未停。
“皇上如何现在这个时候来,臣妾觉得皇上在乾清宫歇了。”阮流烟迎上来,面色如常道。东方恪不答,待她走近,大手一捞,将她带入怀中。酒气劈面而来,阮流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皇上,你喝醉了?”
“是!”保卫答复整齐齐截,很快练习有素的退了出去。目睹外人全数撤离,东方恪再次来到阮流烟跟前,“流烟,奉告朕,那小我是谁?”
见来者不善,茗月赶紧回道:“皇上,娘娘她已经安息了…”看出茗月试图禁止他脚步的企图,东方恪顿了脚步,“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