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恪言简意赅,阮流烟没法违逆他,因而只好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一起上雨声未歇,回到重华宫内已是中午用膳时候。东方恪理所当然的留了下来,赵淙岩再一次被传来重华宫,此次是给阮流烟开跌打毁伤的伤药和敷药。

“你说呢?”阮流烟睨了她一眼,“好了,把我交代的记着,你下去吧。”

方才跌倒时她的裙衫各处都沾到了泥水,东方恪的这件披风刚好解了她的宽裕,回过神来的阮流烟有一丝不解,她不明白的是:在她跌倒时都鄙吝伸手扶上一把的人,如何能够这么快就窜改到面不改色的给她系上披风?不容她多想,东方恪已回身拜别,身后李得诏一起小跑紧跟而去。

茗月适时起来将油纸伞撑起,一手扶起阮流烟手臂,两人抬步前行。阮流烟一步迈出去,落地时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忍着没有痛呼出声,她表示茗搀扶她渐渐行走。

“皇上,嫔妾明天有件事欺瞒了皇上,就是嫔妾的耳环没有丢,是一支玉钗失窃了,嫔妾怕皇上晓得了会感觉嫔妾管束不严,以是就…”阮流烟面上故作惶恐,“还望皇上恕罪,嫔妾不是成心欺瞒皇上的…”

宫人全数被换,除了东方恪,阮流烟想不出另有谁能这么‘存眷’她,既然人都换了,那丧失玉钗的事想必天子也晓得了。沉默两秒,阮流烟掀被起家跪在床铺,见此东方恪眸色攸深,沉声道:“爱妃这是做甚么?”

“皇上,让主子找小我背…”

女人喜好一件金饰,就算日日带在身边也不会惹人起疑,她想的周深,独一没算到的是宫里竟有手脚不洁净的窃人。

“可有伤到那里?”东方恪这回伸出了手来扶她,被阮流烟避开了去,“嫔妾跌倒身上沾了泥泞,皇上还是先别碰嫔妾,以免脏了双手。”

“也好。”东方恪略一停顿,收回了悬在半空的右手,“既然爱妃都跌倒了还如此替朕着想,那就由朕就护送爱妃回宫吧。”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此次她竟不谨慎从树上摔落,子瑜就是阿谁时候呈现的。本来觉得会重重摔到地上的阮流烟被人接在怀里,展开眼睛时就是一张俊颜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第一次被个陌生男人如许近身,十四岁的她惶恐失措,从对方怀里摆脱、满脸通红的跟对方伸谢。

那支“玉钗”就是阮流烟在尼庵时,子瑜亲手送她的生辰礼品。这个儒雅知礼,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至今阮流烟还记得他们初度相见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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