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无声气里,两人的间隔拉开了百丈远。

一点点,也不能有。

“嫣嫔,我跟白哥哥新学了一首曲子,你坐着,我弹给你听听,皇兄老是夸你琴艺高深美好,不若一会儿我们参议参议琴艺如何?”

来到凉亭,东方溶歪着脑袋发起,阮流烟回以淡笑,“你皇兄那是在用心激你,为了让你能夫役练琴。臣妾对琴艺只是略动外相,那里能称得上高深。要说高深,我们这倒有一名现成的,苏司乐著有“乐律之王”的称呼,公主如何就把人家给忘了呢?”

“嫣嫔…”

“那就好。”阮流烟松开玉缀的手,拔下发间那支点翠镶金串珠凤尾簪下来,抬手别到了她的发间,“你能这么想,本宫非常欣喜。明天一整天让你吃惊吓了,今儿你不消当值了,下去歇息吧。”

“娘娘,您为甚么要如许做?”

自万宗寺回到宫内,阮流烟和东方溶除了回宫后朝见太后那次,现在已有些日子没见。东方溶的性子跳脱,平时酷好学习骑射之类,阮流烟此次去,就是想以看望之名,跟她学一学根基的防身工夫。因为前几次在殷明誉手里的吃的亏,和厥后无反击才气的任人宰割,已经让阮流烟认识到,她需求有自保的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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