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烟神采一下变得煞白,就连咳嗽也健忘了。闻声东方恪讲出苏长白的名字,她的脑中一下就空缺了,他看到了!他必然看到了!胡思乱想间,阮流烟抬首,瞥见不远处长身玉立的苏长白,他一身白衣,面无神采,只是眸色里带有一丝讽刺,神采同她的一样的白。

他正深思着,带着淡香的帕子凑上来,在他的额头轻沾,这股熟谙的轻淡香气跟阮流烟身上的一模一样,入宫这么久了,还是一点没变,这个女人喜好一样东西,专情程度比其别人要高出很多。

身后俄然传来“砰”的一声,世人被这响声轰动,瞥见扣在地上的木盆另有花容失容的玉缀。玉缀惊骇万分,敏捷爬起家跪着告饶,“娘娘饶命,玉缀不是用心的――”

薛婕妤经历了位分的起伏跌宕,尝尽情面冷暖,心中早有一套熟记于心的察言观色,现在看到东方恪神采不大好,一旁的阮流烟倒是看起来神态自如。她已经拿到了想到的东西,因而便借口身材不适拜别,留下东方恪和阮流烟二人在凉亭。

“回主子,统统都普通。”

对着薛婕妤发起,阮流烟表示茗月把早已筹办的古琴摆上,薛婕妤自是应下,不一会儿行云流水的琴声出来,响彻凉亭两岸。

之前萧妃,容妃鼎立,薛婕妤作为容妃的一枚棋子,的确对其言听计从,就在她被升级时,薛婕妤还在想容妃起码会为她求个情,谁知此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她旁敲侧击,让她循分守己不要再惹费事。薛婕妤狠戾之色渐深,既然她不仁,她也不义。阮流烟成心拉她一把,那她便偏叫那人看看,没了这小我,她也能宫里活的如鱼得水。

两人一番促膝长谈,送走了薛婕妤,阮流烟唇角的笑意更胜,目送薛婕妤的背影在拐弯处消逝,她偏头侧问,“那丫头如何样了,有甚么动静没?”

沉默一会儿,东方恪如有所思道。

既然她这么想的搀扶一小我,那就如她的愿又如何?带着庞大的表情,东方恪对着薛婕妤嘉奖一番,最后给她晋了六品贵姬,薛婕妤喜不自胜,赶紧欠身行叩礼接旨。这边阮流烟也松了口气,晋了六品贵姬不夸大,好歹她想要求的都达到了,只是这个男人神采貌似不太好,她得想个别例哄哄他才行。

到了第二天阮流烟醒来,看到的是俯趴在床铺边上的茗月,明天的统统都像是一场梦。茗月被她惊醒,倒来了茶水,“娘娘终究醒了,皇上在这里守着你好久,刚刚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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