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采女的邀约,阮流烟是想回绝的,但转念一想一会儿时候久了,宫中恐怕可不止只要一个郑采女到访,既然她来邀约,不如随了她去赏花,那些人来了顶多就是扑个空。
守在门口的小九依言翻开房门,阮流烟瞥见被礼服了用暗红色麻绳捆绑了手脚的玉缀,她歪靠在玄色的大木箱箱身,房门翻开的一瞬,她眼里射出的暴虐目光几要把人吞噬。
端坐在广大的紫檀雕漆木椅上,把玩手中与其他金饰并无大分歧的玉钗,东方恪问的漫不经心。
“就是这个东西?”
阮流烟的声儿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悠然胜算,玉缀双唇紧抿,被她一问之下仿佛又想到了甚么难以忍耐之事,终是忍不住破口痛骂,“绿拂,你别装了!你当初逼迫我去摸男人的身材热诚于我,就该晓得天道循环,报应不爽!我做的统统都是源于你种下的“因”,我只恨老天无人,不让我手刃你这个无耻的女人!嫣嫔,你杀了我吧!我谩骂你不得好死!”
“爱妃不必多礼。”东方恪伸出大手虚扶她的双臂,仿佛未看到跪在地上的世人,他道:“昨日你旧疾复发,朕走的仓促,没能陪在你身边。你现在身子可好些了?”
竟有人大胆到敢在宫里行窃,竟敢…竟敢偷走了子瑜送给她的东西,是她太由着他们猖獗了。
“回皇上,是如许的。方才嫔妾丢了一只耳环,一时心急就把宫里的下人都唤来让他们去找,还好大师经心极力,已经将耳环找到。嫔妾正筹办让茗月拿些银钱赏他们,没成想皇上您就来了,让皇上您见笑了。”
“别对劲失色。”睨了茗月一眼,阮流烟同她缓缓进入宫门,“一个容妃倒了,还会有别的的‘容妃’起来,我们此次扳倒容妃太高调,树大招风,接下来的日子必定会被其别人盯上。茗月,你叮咛下去,号令统统人都进步自律和警戒认识,一刻也不要掉以轻心,以免被人抓住小辫子和把柄趁虚而入。”
“不消忙活了,”东方恪制止她欲动步的身影,“朕一会儿还要去太后宫里。”
“别对劲失色。”睨了茗月一眼,阮流烟同她缓缓进入宫门,
来到玉缀跟前蹲下身子,阮流烟取出洁白的帕子触上玉缀流血的唇角,悄悄给她拭去嘴角血丝,她神采淡淡开口:“玉缀,我向来没有过‘绿拂’这个名字,并且我肯定之前与你并不了解。你该晓得这个世上有一种秘术叫做“易容术”,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奉告我,我能够承诺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