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退宫人,东方恪缓声扣问,面上并无其他。傅远张口欲言,复又闭了口。半路上不是个说话的好处所,直到了殿内书房,他方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臣妾服从。”阮流烟柔声应下,一面恭送天子出了重华宫。

初夏的阳光并不炽热,洒在身上透过布料通报着熟谙的暖和,偶有轻风拂过,吹的人衣袂撺动。长形矮桌和古琴很快摆放好,阮流烟来到琴桌前坐下,她身子坐的端直,伸手拨动琴弦试了试音节。东方恪就端坐在离她不远处的石桌旁,目不转睛之际搭在石桌上的右手指节点了点,一旁的李得诏赶紧为他斟了杯茶。

“奴婢服从。”见阮流烟神采不郁,茗月赶紧开口应下。穿过大殿一起沿着长廊回了卧房,缓了缓口气,阮流烟又道:“我小憩一会儿,你先退下吧。”

“罢了,都散了吧。”顿了一会儿,阮流烟淡淡叮咛。见此众宫人赶紧点头领命,“主子/奴婢辞职。”

“茗月!”阮流烟截住她的话头,冷冷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今后莫在提起。待到晋封的圣旨下来,你就按我的话叮咛下去:凡是有人胆敢倚着我的名号在宫里为非作歹,逼迫搜刮别人的,一概按宫规措置!”

“主子/奴婢恭贺娘娘晋位,婉仪娘娘吉利快意。”回到重华宫内,众宫人纷繁施礼庆祝,见此景象阮流烟颦眉,“圣旨还没下来,你们倒是急着道贺了。”

她选的曲子叫做云水逸,此曲在官方也算广为传播。初听甚为愉悦,复听便觉五官相通,给人的感受是水流心不竞云在乎俱迟。琴声自琴弦活动而出的时候,东方恪敲击桌面的手指也跟着缓缓地停了下来。绕梁之音,如鸣佩环,一时候宫苑内只余空灵淡远的琴声。待到最后一个音节停下,阮流烟自余音袅袅中将纤手覆在琴身,抬首冲东方恪暴露一抹浅笑。

“皇上请用茶。”茗月送了茶水过来,阮流烟亲身起家接过放至矮桌之上。

心中一动,东方恪就要起家。身后的李得诏靠近了低声提示,“皇上,傅太师已在清心殿等待多…”时。话没说完,李得诏就感遭到来自头顶东方恪锋利的目光,躬着身子杜口,他不敢再多一言。

跟在东方恪身后,阮流烟缓慢地转动脑筋,按理说天子现在应当在仁寿宫内里陪着太后用早膳,如何会恰好也到这条路上来?

“爱妃弹得不错。”边奖饰边起家,东方恪朝着阮流烟地点的方向走去。阮流烟自是瞧见了方才那幕,笑着起家不动声色道:“嫔妾谢皇上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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