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容这话算是真正的开门见山了,阮流烟心中明白定要给她个答复才行,可话在腹中酝酿半天,到了唇边却成:“昭容姐姐,实在…实在我是偶然争夺圣宠的,统统都是阴差阳错,我…”
跟着娇斥声传来,一身火红色宫装的女子闯了出去。来人秀发高高梳起作马尾状,垂落的长发跟着方才的行动无风自荡,劲装束腰更显其少女夸姣的身形,腰间环着一条烦琐斑纹的腰带,此时她的一双秀眉微颦,双瞳剪水般的眼眸因被反对起火而变的更加清澈。
获得了想要的成果,何昭容此番不再与阮流烟逶迤周旋,将只抿了一小口的碧螺春放至桌面,她丢下几句话施施然拜别。
回了卧房,阮流烟靠在软榻闭眼安息,茗月见机的扑灭了紫金翠叶炉里的熏香退下,留下一屋子的喧闹和淡淡香气与她相伴。如有若无的香气在周身缭绕盘桓,此时阮流烟认识非常复苏。
起家送离何昭容,阮流烟扫了茗月一眼表示回宫。与阮流烟相处了一阵子,现在茗月也算是能略略看出一点此时她表情不佳,从阮流烟周身透着的怠倦里,她直觉就是这类时候能做的就是不要发言。
再看何昭容,她一身杏红色曳地绵绸长裙,衬得肤色更加莹白;行走间发间的胡蝶发饰的翅膀随之闲逛,在太阳光的晖映下闪烁非常。粉唇轻启,她笑的的暖和,“这不是得空了吗?再说明天但是殷mm的好日子,大师可都晓得了,姐姐来贺声喜总也行的吧。”
圣旨是李得诏亲身带人来宣的,领侧重华宫上高低下的职员来到院中施礼跪下,阮流烟接下了这道晋封的圣旨。宣旨今后就是李得诏例行公事的恭维,阮流烟笑着一一回应,然后聘请他进内殿喝杯茶再归去回禀。
“公主,您让奴婢通报…”
“出去吧。”阮流烟扬声回了,亲身起家端来一杯,“姐姐请用茶。”
“甚么?”何昭容几乎尖叫起来,听到阮流烟此话,她不但嘲笑,“看不出我们婉仪mm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天真’少女!不想争宠?你觉得不争就能独善其身?我奉告你,今皇上的圣旨下来,宫里想把你撕成碎片的可大有人在!你若想安安稳稳的活下去,这圣宠必争不成,不然你就等着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