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了茗月一眼,茗月当即上前一步道:“小主最爱好的一只玉钗,昨日放着本日夙起就不见了,宫里并未传闻哪处出了盗窃的贼,并且盗窃者并没有在小主卧房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由此可见是重华宫里出了内贼。你们是谁私行拿了小主的玉钗,还不快主动站出来?”

“谢小主犒赏,主子/奴婢辞职。”

听到阮流烟如此说,众宫人纷繁告饶。

潜认识不想让天子晓得她丢的是钗而不是耳环,阮流烟半真半假的说出了启事,随即对着跪着的宫人叮咛,“你们先下去吧,转头我让茗月把赏钱拿给你们。”

朝阳的光辉渐渐超出宫墙洒遍角落时,郁郁葱葱的大树下,阮流烟正在海青石桌前端坐。初夏的凌晨还带着些许凉意,脚下绿草茵茵,一起走过来鞋面已被露水沾湿大片。

三个月前,她替殷明珠进宫,在选秀期间行事低调、谨慎防备,有些搏彩头的处所也用心表示平平,但是殷忠贤的官位必定殷家她不会落第。但因她各方面都表示的不出彩,是以最后只获封了一个六品容华。

在这皇宫里给人做主子的,谁不是日日夜夜做梦都想往上爬,跟个受皇恩隆宠的主子风风景光,衣食不愁,以是他们暗里不满,阮流烟不怪他们。有的在宫里偷奸耍滑偷懒的,她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但现在竟有人大胆到敢在宫里行窃,竟敢…竟敢偷走了子瑜送给她的东西,是她太由着他们猖獗了。

待迎着郑采女在大堂坐定,两人边喝茶边心照不宣的酬酢,一杯茶饮毕,阮流烟笑着开口,“mm,你本日来,但是找姐姐有事?”

茗月领着世人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阮流烟撑着额头似睡非睡的模样,四周草木翠绿,美人在树下桌前扶额独坐,如何看都是一幅怡人的美景。跟在茗月身后的众宫人面面相觑,一时候不晓得是该存候还是该寂静不言。

茗月已去调集世人过来,此时桌前只剩阮流烟一人,朝阳的光辉洒在身上,带来一股微微的暖意,单身坐在桌前,她将手臂支在石桌,偏了偏头对着太阳闭上了眼睛。

“回皇上,嫔妾已经没事了。多谢皇上挂念。”阮流烟反握住东方恪的手掌笑道,挽着他的手臂来到石桌坐下,“皇上还没用早膳吧,嫔妾这就让人去筹办。”

端坐在广大的紫檀雕漆木椅上,把玩手中与其他金饰并无大分歧的玉钗,东方恪问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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