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发鬓和衣衫都因为这奋力的抵当散开了,白嫩的肌肤和曲线标致的锁骨让人移不开目光,红唇因为惊骇抖的不成模样,眼角的泪痕还未干,在薄如蝉翼的银纱晖映添了一份风情。
出了城门就是郊野,夜晚狂烈的秋风劈面吹来,吹的阮流烟眼睛都有些没法展开,发丝扬起跟身先人的缠绕在一起,略有些缠绵的味道。
可惜阮流烟并没有像他但愿的那样做,她只是面无神采的将匕首更推动一分,仿佛不知痛普通的任由匕首割破细嫩的肌肤表层,再到殷红的血珠滑落眼睛眨都不眨。
东方恪眸色猛地一深,指着阮流烟吼怒出声:“你!你是用心折腾朕――”
他的胸腹那边还没完病愈合的伤口因为大力的行动再次裂开,他却像完整毫无知觉一样,淡然的瞧了一眼又开端搂抱起女人反复之前做过的,一遍一遍,好似永不能满足。
“不可?为甚么不可!”
东方恪狂怒的吼声让在场的人噤若寒蝉,杨贤杨帆面面相觑,同时上前一步:“皇上,三思啊!”
苏长白的人已经顺利拜别,支撑着阮流烟违逆东方恪的那股力量立即松弛了。匕首落在空中产生一声脆响,在看似人满为患,实则喧闹非常的街道非常诡异。
东方恪望着温馨的马车,眼神逐步变得冰冷,“流烟,你出来。你不要朕了吗?你要为了这个男人要分开我?”
头晕目炫的一瞬过后,阮流烟就完整被身后男人监禁在怀里,背后就是男人刻薄的胸膛,现现在却没有一丝温度。东方恪把她抓上马背,调转马头竟直往城门冲去,城门将士无人敢阻,只眼睁睁瞧着天子绝尘而去。
再也忍不住,东方恪埋首下去,把女人的哭喊和顺从都堵在了喉咙里。阮流烟身材因为东方恪的触碰而生硬,无时不刻都在顺从他的顺从,东方恪晓得阮流烟心结未解,现在他却管不了那么多。
直到走到一棵枝干细弱的树下,东方恪猛地停下,松开阮流烟的手腕,双手用力一推,把人按在树背狠狠亲吻噬咬起来。早就想这么做了,就在阮流烟拦在马车前禁止他的时候,东方恪就恨不得把人抓过来藏起来在身下狠狠贯穿她,让她在他身下泣,在他身下告饶,在他身下呻|吟!
“苏长白行刺朕,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朕莫非连诛杀一个刺客的权力也没有了吗?流烟,你回到朕身边,朕能够对你明天所做的既往不咎,至于苏长白――他本日非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