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筝被叫去问话。
“陛下,刺伤我的人是用的剪刀,如果是刺客,为甚么要用剪刀,陛下,请您明察!”
“我……”燕归惨白的脸上出现丝丝缕缕的红晕,耳背都泛红。
天子大怒,让人务必抓到刺客。
“殿下,您去哪儿了?”
“程初筝,你有何要解释的?”
入夜。
燕归嘴角平至平常的弧度,缓缓道:“出去透透气,如何了?”
少年只是贴着她几秒,很快便松开。
“陛下!”
这是她的人。
他话还没说完,初筝便将他拉了归去,揽着他的腰,亲了归去。
少年放下托腮的手,浅棕色的眸子转过来,映入殿内的烛火,浅棕色的瞳孔染上淡淡暖光。
身姿薄弱的少年坐在窗边,支着下巴看着行宫内里的暗中。
燕归微微瞪大眼。
“你为甚么要扯谎,你是不是被她拉拢了!”
“程初筝!”
那叫一个楚楚不幸。
富强的枝叶,将他环抱,少年微微抬着眸,弧线美好的脖颈和锁骨清楚可见。
全部行宫还处于戒严中。
“那便好,您可别再出去了,行宫现在到处都戒严了。”
下一秒,少年忽的凑上前,贴上初筝唇角。
黑衣人恭敬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