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算狗官，可也不算甚么好官。”柳如玉剜了李焕一眼后说道。
“这哪能比较，我说了对卢象升不是特别熟谙。”柳如玉摇了点头后回绝道。
归正已经够惨了，难不成还能惨过面对洪承畴的赶尽扑灭？
“我承认你说的有事理，闯军的确会南下。”柳如玉说完话锋一转对李焕持续说道：“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客岁的官兵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本年必定清算兵马，纵使闯军再次南下，官军也早有筹办。”
“我没听错吧，你感觉眼下这些官兵靠谱吗？”李焕一脸玩味地对柳如玉问道。
“我明天就解缆去苏杭，早点把订单谈下来。”柳如玉为了制止难堪，当即向李焕请辞道。
朱大典的目标非常简朴，就是想借闯军的手撤除卢象升，因为只要卢象升死了，朱大典这个总督大人才感觉舒坦，毕竟一山难容二虎，江南地区有一个总督大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