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说了,兄长可知金陵城内有个裤裆子巷?”
只是话虽如此,可内心总归有些憋屈,回到坐位后阮大铖狠狠地干了三杯,算是压住了心头的那点愁闷。
“看来有人不打自招了,难不成你就是裤裆内里的阮?”陈贞慧一脸疏忽的答复道。
阮大铖这时候想生机,可儿直接疏忽他,为今之计阮大铖只要希冀宴会的仆人朱大典发句话了。
酒意上升,阮大铖想吃口菜压一压,可没想到面前一桌子菜被人全数动了筷子,手中的筷子又放下来了。
“好酒好肉切莫华侈了。”李焕一脸淡定的说道。
陈贞慧的话声音固然不大,可却格外的刺耳,已经认怂惯了的阮大铖只能装着没闻声。
当然最首要的是李焕已经筹算和朱大典分道扬镳了,全部两淮的将来属于卢象升,朱大典顿时要变成明日黄花了,以是与其费经心机地去处朱大典敬酒献媚,倒不如安放心心肠坐在这位置上享用美食。
然后是朱大典够贪,只要给钱就没有朱大典不敢干的事,以是阮大铖想趁着朱大典办寿宴的机会,奉上一份厚礼,如果朱大典敢抬他一手,复社职员看在朱大典的份上想必也不会太难堪于他。
“阮某多方谦让,可你们还是如此苦苦相逼,是不是有些欺人太过了?”也许是刚才朱大典的鼓励让阮大铖有了一丝丝的底气,面对着复社学子们的讽刺,阮大铖竟然起家呵叱道。
希冀满满的阮大铖眼巴巴地看着朱大典,就等着他给个准话,可万没想到关头时候朱大典竟然怂了,直接打了个哈哈后就算把朱大典给打发了。
“哈哈,裤子裆里的阮,还欢迎来看!”
这两人对话声音不大,可却传遍了在场诸人耳朵,世人初始不解其意,厥后略加思考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赤裸裸的讽刺阮大铖嘛,并且还是用的最后级最粗鄙的带色彩的打趣。
“兄长,你可知金陵城内比来出了一桩乐事?”
“哦,偌大个金陵城大事很多,可乐事倒未几,还望贤弟来听听让大师一乐。”
裤裆里的阮,裤裆里的卵,在场的男人先是会心一笑,接着是哄堂大笑,而这笑声如同钢针普通扎进阮大铖的心窝子里。
只要复社职员放他一条活路,那就比如孙猴子离开了五指山,东山复兴那还不指日可待?
此时现在,如果李焕再一走,那这桌就只剩下阮大铖一人了,阮大铖估计也就只能离席认栽了。
为了制止被殃及池鱼,李焕这桌八人,除了李焕和阮大铖外,其他六人纷繁离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