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玮儿到底是个孩子,他做了甚么能让您如此绝望?”皇后听出了齐佑话中的表情。
刚好瞧见刚进了养心殿的皇后娘娘,齐哲一愣便微微施礼道:“臣弟见过皇后嫂嫂。”
“朕亲耳听到,亲眼所见,朕倒想这是假的,起码朕不消感觉心寒和羞愤,可这究竟就这么活生生地甩了朕一巴掌,活生生的啊,朕的儿子竟然会谋反,竟然还想弑君杀父,呵呵,皇后啊,这就是你教诲出来的好儿子啊!”齐佑冷冷哼道。
“这动静传得不慢啊,你都晓得了?”齐佑还是没有从兵法上抽离视野。
齐佑坐在榻上瞧着跪在地上的皇后仿佛有些晃神,迟迟没有叫起,皇后觉得是皇上在活力以是用心不叫,而薛公公却瞧出齐佑的不在状况。
皇后望着齐哲拜别的背影,内心陡声伤悲,不知为安在现在再见到齐哲老是有些物是人非的苦楚之感,不知是不是皇后现在的表情而至。
薛公公话落,齐哲便叹了一口气道:“看吧,这不是来了?”
“皇上!臣妾……臣妾传闻玮儿昏倒了。臣妾想求皇上开恩,让臣妾去瞧上玮儿一眼。”刘皇后倒是没顺着齐佑的话往下说。
“皇上。玮儿也是您的儿子,他到底犯了何事,为何受伤,为何就是咎由自取了呢?皇上。您一点都不心疼吗?”皇后实在不能接管咎由自取这四个字从齐佑的嘴里出来,毕竟二皇子齐欢玮也是齐佑的嫡子,是齐佑曾经最为宠嬖的一个儿子啊。现在齐佑仅用一句咎由自取做了评判,皇后的内心实在抽痛地短长。
“我晓得,你放心吧,要出宫就早些去吧,明日早朝可别早退。”齐佑微浅笑道。
齐佑微浅笑道:“圣旨已定,见与不见又有何不同,不过是了了皇后心中之怨罢了,她到底也是朕明媒正娶的女人,说到底她不过也是个受害者,以是,薛公公,宣皇掉队来吧,这么多年了,是该好好聊一聊了。”
“皇后啊。此一时彼一时啊,治水那次固然玮儿有些莽撞,可到底是一心为国。你守着他也是应当,可现在他受伤昏倒都是咎由自取,何况他已经认罪,已是要犯。即便你是皇后,是他的母亲也靠近不得。”齐佑的话倒是说得委宛。
烛影动摇,不知从哪来得一阵风闲逛了殿内的烛火,光芒有些飘忽,皇后瞧着空中上有些扭曲着的光影终究还是先开了口道:“皇上……”
齐佑被薛公公唤回了思路,然后满脸无法地瞧着刘皇后道:“皇厥后了,平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