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杨又看向芮雪，“那你来查我们的事情记录，是思疑苏哥……”
“那我们就查查他！”
因此凌可芸确信，凶手用心留下空房这条线索，就是想捉弄警方。
“你们这有事情记录吧？”
“苏展没有女朋友吗？”
“有啊，你是想……”
每栋车间墙体上都有编号，芮雪毫不吃力就找到8号车间。虚掩的车间大门透出亮光，明显另有人在内里。凌可芸下车环顾周边，没看到苏展那辆GLC。
以是凌可芸以为，凶手将周小林那栋屋子作为第一现场脱手殛毙钟敏，不过是想让警方通过那栋屋子，把卢俊、周小林、岳涌泉等人联络起来，从而达到扰乱警方视野的目标。
“这么说苏展的事情室，也很便利作案啊！”
芮雪赶紧摆手，“你别曲解，我今晚过来，也是例行公事。主如果体味一下，案发时候苏教员在不在林城。”
“有一个助理，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叫晏杨。”
“礼拜二苏哥不在林城，他十几天前去了额济纳旗，直到明天早晨才返来。”晏杨走到电脑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票据，又走回芮雪面前。“这是加油票和过盘费缴费票据。”
“你们找谁？”
“早上来过一趟，拷了一些照片，说要去杂志社。”
“冒然登门查阅苏展的事情记录，这有点不太好吧？”
“那也得尝尝啊！你不是说，苏展本身开了一家拍照事情室吗，找他拍照的模特都得预定列队，那事情室必然有相干时候记录。”
“晏杨，能让我看看你们的事情日记吗？”凌可芸更体贴李娇和汪芹出事时，苏展都去过甚么处所。
事情台上摆着两部单反相机，晏杨先前躺的那张垂钓躺椅旁，放着两个三脚架，光看云台的精美程度，就能猜到代价不菲。靠墙有一排摆设架，上面混乱无章地摆放着很多相框。两张办公桌上都有电脑，此中一台正在播放音乐。
“是啊，你设身处地地想一下，如果你跟一个男人去到周小林那栋屋子，你是情愿进屋，还是跟阿谁男人走进山林？我感觉，凶手底子没掌控把钟敏骗进山林，是以才需求借用周小林的屋子，从而让钟敏放低戒心。但有一点你没说错，凶手确切是想通过周小林的屋子，把卢俊和岳涌泉抛到警方面前。”
芮雪和凌可芸下楼走到泊车处，还是有很多题目没想清楚。
“我是差人！”芮雪按例取出证件表白身份。
“你甚么时候过来都能够，这两天我都偶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