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事的那天早晨,说过这些话吗?”
“每次买两条烟抽半个月?”
“你没发明他手上拿了甚么东西?”
“还剩两包没开的,身上另有半包。”
“他出事的时候,还剩下多少烟?”
“嗬嗬,王益发本身说的。”
“听到了,老付和钱京淳住在楼下。第二天我还问过他们,老付和老钱说,大抵是半夜十二点过,听到楼板响了一声,当时也没在乎。想着我和老李在楼上,如果谁跌倒了,别的一个必定会叫护理员的。既然没听到叫人,就申明就没事。”
“没了,他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
“谁晓得啊!他又不肯说。”
“明天我们见过面,在南山养老院二楼的楼梯上。”
“那老李出事那会他如何不说?”
“吃过饭,他在花圃坐了个把小时,然后去文娱室待了一会。付建华不是在文娱室拉京胡吗,我们好些人都聚在那谈天。大抵八点四十摆布,李治刚才分开文娱室。我是九点半上楼的,当时他在看电视,中心三套的一个综艺节目。”
可芸和声问道:“冯大爷,李治刚平时跟谁比较聊得来?”
“那天早晨,你们是几点睡觉的?”
“他出去的时候,带包了吗?”
“冯大爷,你能听清楚我说话吗?”芮雪对冯振辉的助听器有点不放心。
“当时你看着他进的房间?”
“上楼洗漱的时候,他说甚么了?”
“呃,四月十几号吧,详细哪天记不清楚了。”
“你晓得那条绳索是从哪来的吗?”
“王益发早上买菜来养老院的时候,我们还没起床呢!他的摩托车平时都停在厨房内里的围墙下,院里也不让人进后厨,谁晓得他摩托车的货架上有绳索啊!”
“忌讳?”
“实在,那条绳索是厨师王益发摩托车上的,平时都绑在摩托车后座货架上,王益发早上去买菜的时候,用这条绳索把菜捆在货架上。你们应当有机遇看到才对啊!”
“那你们用饭的时候,有谁去过后厨吗?”
“传闻,他吊颈的时候,踢倒了一张木凳?”
“哎,我也不清楚他是如何想的。好了,冯大爷,我们走了。”
“是啊!他烟瘾有点大,普通半个月就要买两条烟才够抽。”
“不晓得。”
“女人,你们是如何查到,老李用来他杀的绳索是王益发的?”
“那他老婆那边的亲人呢,也不来看他吗?”
“有,他出事前那段时候,常把‘活得没意义’这句话挂在嘴边,也就是他杀的那天没说这话。真的,我印象特别深。或许是他想通了吧,老说这类沮丧话,还不如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