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技术科在那条老鼠尾巴的断口上,找到微量腻子粉的粉末。从断口切面来看,那条尾巴很像是被用来刮腻子的钢皮刮板切下来的。”

“人为高吗?”

“冷青彦……”朱邦禄想了一下,“是不是阿谁开修车厂的?”

“小雪,你还是给班鑫伟和万俊麟打个电话,问清楚曹铎的朋友内里,另有没有姓朱的人。”

“呃……”朱邦禄踌躇地扫了爱人一眼。“我回故乡那几天,他是不是都不在家?”

“阿姨,你熟谙常常跟韩海来往的朋友吗?”

“呃……”朱邦禄尽是疑虑地望着可芸,“他倒是熟谙曹铎一两个朋友,但是没甚么厚交,就是见面时打个号召罢了。”

芮雪接着问道:“前天早晨,朱子义接到电话出去吃宵夜,提到约他的朋友叫甚么名字了吗?”

“朱叔叔,在你印象里,朱子义最好的朋友是谁?”

“是啊,他年初就从粤东返来了。在家里闲了几个月,也找不到合适的事情。”

“头,我和可芸以为,朱子义很能够是下一个受害者!”

“没说,这孩子平时去哪都不肯奉告我。”

“没见过,只是听小海提过这个名字,他们之前都在粤东打工。”

“嗯。”朱子义的妈妈怯懦地点了点头。

“不是,他在粤东打工的时候熟谙的,家也在林城。”

“朱叔叔,朱子义返来这段时候,跟他打仗比较频繁的有哪些人?”

“仿佛是给一家甚么厂开车送货。”

“那他带手机充电器了吗?”

芮雪一听是“之前”,赶紧诘问道:“阿姨,韩海近期都在林城吗?”

“呃……,对,朱子义失落了。阿姨,你见过朱子义吗?”

芮雪仓猝诘问,“他说是哪个朋友了吗?”

芮雪翻开微信,给可芸报了地点,两人当即赶去韩海家。那是一栋夹在高楼中的老式红砖房,韩海家住六楼。芮雪和可芸爬上楼,看到房门开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在清算茶几上的碗筷。

“朱叔叔,我只能奉告你,目前还没有发明朱子义做错了甚么事。但他很能够是警刚正在调查的一起案子的目睹证人。”

“他没说。”

芮雪挂了电话,内心既镇静又焦急。

两人刚走到门边,朱子义的妈妈赶上前又问了一遍:“警官,子义他不会有甚么事吧?这两天我老感受心惊肉跳的。”

“小辉,吴俊辉。他在步行街搞手机售后维修,我也打电话问过他,他说有个把礼拜没见到子义了。”

“你能把李光帅、韩海、黄泽为、廖方晋这几小我的联络电话奉告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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