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担惊受怕这么长时候，又一向糊口在通风管道里，没有疯掉都算老天保佑了，亏他还能记清这么些事。
“我们一向觉得节制九莲木和古玉的是吴念，可吴念和他的部下分开时，怪物潮还没有大范围呈现。”
这个基地里死去的人，能够说没有一个是天然灭亡的，何况都是布衣百姓，用他们的头骨做法器，有效吗？
他听到我这么问，略微回想半晌，跟着道：“有的，详细日子不清楚，但有一天开端，那些拿枪的人全不见了。穿白大褂的人也走了，只剩下几个怪人，最后他们也被另一批人给换掉了。”
三九看出我的疑问，便解释道：“藏地密宗取人骨为器，是教示无常之理，提示人存亡无常。而用非命抱屈之人的头骨为器，倒是邪术的一种，传闻做成了，能够号令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