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我接到家里的来信,信上说,祖母的身材更加不好,我来了这里半年还没归去过,现在祖母病了,我想归去看她。姨母能陪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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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儿找我有事?”
见她如许,姜妈妈很欣喜。
林嘉芙喝着茶,几次看向唐婉,欲言又止。
看出崔氏的游移和不甘心,林嘉芙急了,扑到崔氏怀里闹她:“外祖母,外祖母最好了,您就帮帮芙儿同意了吧,外祖母,外祖母。”
“蜜斯,信上说老夫人病了。”
“谁?”
唐婉一噎,太粗心了!她竟然没听到有人出去。
唐婉笑了:陆游,你不过是仗着原主喜好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让步,让她庄严丧尽,寒微到灰尘里,我现在回报你,看看人的豪情是不是能够随便踩踏,任人讨取肆意玩弄,看看你伤不悲伤流不堕泪发疯不发疯!
“姨母,您笑得这么高兴,但是碰到功德,说来给芙儿听听?”林嘉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由远而近。
唐婉也笑了:“没事,芙儿坐吧。”
给外祖母管?林嘉芙想了想便应允:“给她。”又问:“我要归去,外祖母能同意吗?”
出门吗,不错!唐婉挑眉看向她:“去哪儿?”
姜妈妈想了想,沉吟道:“老夫人筹算交给唐老夫人,命老奴在肯定他们对你好后就交出去,蜜斯,要交给唐老夫人吗?”
崔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知她对婚事避如蛇蝎,深深感喟:“蕙仙,你不考虑一下,真不承诺那家人?”
来了这么久,唐婉还没出过远门,底子没有机遇!她问了巧云巧月,如果不出不测,她一辈子都会范围在狭小的院墙以内。的确要憋死人,那如何行?不出门,如何对得起失而复得的一双脚?
林嘉芙怯怯道:“台州啊。姨母不晓得?您能陪我去吗?”
“感谢姨母!”林嘉芙欢畅了,谢过唐婉后,屁颠屁颠跑到崔氏跟前,拿出一个匣子:“外祖母,这是祖母和娘亲的嫁奁,祖母说娘亲的嫁奁偿还唐家,但祖母的嫁奁,请外祖母替芙儿把守着。本来芙儿万不该提如许的要求,但芙儿只能靠您了,请外祖母念在芙儿年幼不懂事,不幸不幸,帮帮芙儿吧!”
这个时候必然要表白态度!唐婉果断道:“我去台州。”
“你的嫁奁,现在是妈妈收着。但现在要回台州去,就不能放在妈妈这儿了。你说如何办?”姜妈妈抛出了一条她不晓得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