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辰只是盯着她。
她忙作惶恐地抽出来，却生生地喊了声，“殿下。”内心却乱了方寸。
堂堂将门之女跑来这秦楼楚馆演出，如何想都是一桩有辱家声的奇闻，想必傅蜜斯当真喜好跳舞，亦是瞒着家中长辈而为。
李慕辰转过身子，安静地看着她，没有浅笑，只是站定原地谛视着她。
当年杜仿佛身为皇后，却几次听到那些得宠的妃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说她中规中矩，无趣得很，以是皇上才不屑看她一眼。
“身心愉悦？”他一字一顿地反复道，眼底闪过令人费解的玩味，稍纵即逝，突空中上一喜，再一次浅笑道，“便是如此，我便陪你看完。”
伴跟着丝弦之乐的响起，主舞之人渐渐从一阵烟雾下平空呈现。
落座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