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临走到身材高瘦、额头有道疤痕的弟子面前,驯良地摸摸他的脑袋:“浩然,算学功课跟上了吗?”
“弟子跟上了,前日的算学测验成绩获得劣等。”
朱道临嘿嘿一笑:“我不信赖以叶师父的睿智,看不出我朱道临想干甚么。”
叶良辰摆摆手:“东林党人十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已经明白无误地奉告天下人,千百年来的宦海法则和江湖端方,他们都不会持续遵循了,在他们眼里只要成败。而成王败寇本来就是儒家至理,只是没有直言罢了,在他们看来,统统手腕都没有光亮正大和卑鄙下作之分,辨别只是有效和无效,只要等达到目标就行,这一点,大人应当是非常清楚的。”
边上的叶良辰忍不住哈哈大笑,两个孩子也笑了,朱道临表示两位弟子随便,上前搀扶叶良辰,前去藏书室西面的公事房。
叶良辰喝下口香茶缓缓问道:“大人对扬州汪氏家属有何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