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只剩下我们两小我了。陆岩坐回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烟扑灭一根,苗条的指尖缓缓腾起一阵白烟,他就在那一团白烟中看着我,那目光跟窗外的月色一样清寒孤傲,“我凭甚么帮你。”
“要我亲身脱手把你扔出去?”陆岩侧过脑袋对身后的莎莎说。
我并没有滚,抖着身上的雨水颤抖着双唇说,“陆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小寒------”
她仓猝捡起地上的胸罩和高跟鞋灰溜溜分开房间,走过的氛围中留下一股浓烈明丽的香水味,耐久不散。
“阿姨,您不消跟我说这个,我跟陆先生甚么干系都没有。”我难堪地笑了笑,一口气喝干了姜茶。
“杵在那儿干甚么?”陆岩走到我跟前。我昂首看他,眉心微皱,旋即他拉起我的手往楼上走,一起上我都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中非常悲戚。面前这个男人高高在上,而我只是他脚下的一滩烂泥。
陆岩的话落入我耳中,听得内心有点堵。在他眼里,我们这些欢场女人如同蝼蚁,那么卑贱,那么不屑一顾。谁说不是呢,我们这类女人从始至终都是男人的玩物,在好处面前,向来都是不消考虑的捐躯品,丢弃了一个,能够寻觅到新的,只要有钱,仿佛我们这类女人随便一扎抓一大把。
恍忽中我看到陆岩笑了笑,旋即,他一把扯开莎莎的头发,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拭身材,而后掀起被子挡住身子快速穿好裤子赤脚踏上羊绒地毯,他身后的莎莎一袭火红的连衣裙在暗夜中衬得她妖娆娇媚,一双狐狸眼噙满了恨意直勾勾看着我,看得我背脊骨发凉。
我止不住浑身的颤抖,咬着牙强颜欢笑,望着陆岩冷剑般的眼神,抖动手去摸胸前的衬衣扣子,两行热乎乎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我当即伸手抹去了,开端解开第一颗扣子,“陆先生,我会给您您想要的。”
陆岩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语气里透着一股没法言喻的威胁和阴冷,字字句句落入莎莎耳中,吓得她花容失容,难堪而惊骇地看着陆岩,还想挽回甚么,但陆岩悄悄一笑,下颌一扬,“滚!”
莎莎大惊失容,赶紧起家攀上陆岩的胳膊娇嗔地说,“陆总,这大半夜的您要人家去哪儿啊?我想在这里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