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俊的脸庞上浮起一抹对劲的笑,淡淡的,如有似无,眉眼和顺,冰冷的指尖捧起我的面庞,对着我的双唇吻下来,悄悄舔舐,噙住,和顺地撬开齿关,濡湿的舌头长驱而入,在我唇齿间攻城略地宣誓主权,专属于他的气味将我包裹住,我生涩地回应他的吻,但因为太严峻了,身子有些微微颤栗,更是跟不上他的脚步,一不谨慎咬到他的舌头。

我死死地抱着陆岩的腰,牢坚固在他健壮的后背上,泪如泉涌。

这话是我初入行时小寒跟我说的。她仿佛每句话都格外有事理。

“哟,你给我端甚么架子?手底下的鸡都飞了你还放肆个甚么劲儿?哎,不对,我忘了,你能教出来甚么好东西?踩着本身人上位还臭显摆,不要脸!瞅瞅你脸上的褶子多深了还出来矫饰风骚?大婶儿你回家洗洗睡吧!就你这贱相,难怪男人操纵完了就一脚蹬掉!”

陆岩怔怔地看着我,眉头拧着,俄然他笑了笑,伸手撩过我散在脸颊的发丝帮我别在耳后,悄悄捏着我面庞,我原觉得我说了这么一通不害臊的煽情话,他好歹也回我一点密意吧?可他却扬一扬眉毛,格外傲娇地说,“如果你早这么乖从了我,何必受折磨?女人就是作。”

会所里有好几个妈咪,每个妈咪带各自的蜜斯,蜜斯们不拿会所一分钱的人为,全都是靠坐台费和小费或者酒水提成,普通妈咪部下都有十几二十个蜜斯,都是妈咪们本身的人脉,组队了带到会所来驻扎,轮钟走台。而排钟都是由经理或者主管安排的,妈咪们普通都会奉迎主管,排个好钟走台。

“姐,如果哪天你累了,也登陆歇息歇息,钱是赚不完的,归根到底,女人要的是糊口和家庭。你这么标致无能,何愁------”

“晓得。”陆岩对我笑了笑,手指玩弄着我头发说,“这些事不消你操心,我会措置好。你是我的女人,我必然会护你全面。今后让小尹贴身跟着你,他跟了我好久做事稳妥,把你交给他我放心。”

“没干系,我教你。”我没有技能,他却格外欢畅的模样,忽地抬起我下巴吻上来,那么俄然,那么直接,我没有一点点防备。

他游移了一两秒,旋马上薄的手掌敷在我手背上,冰冷的指尖在我手背上悄悄跳动。

也是,在这一行里呆久了,甚么男人没见过?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丑的,帅的,老的,年青的,没几个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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