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就闻声高高在上的天子漫不经心道:“如何,不筹办归去同家人做个交代?”

连续好几天,苏尧都躲着叶霖不肯见他。说来叶霖也应当是晓得的,是以也未曾用心来叨扰她,不然,偌大一个皇宫,她又能躲到那里去呢。

金丝楠木的广大案几上摆着一摞的奏折,叶霖固执一支玉杆羊毫沾朱砂,低头熟稔地批阅着奏折。刘内侍静肃立在一旁,时不时地偷瞄叶霖几眼,很快又低下头。

在苏尧躲在藏书阁里做鸵鸟的时候,叶霖却不是那么轻松安闲。

她现在已是皇后,身边天然不能少了使唤的人,叶霖即位今后将全部皇宫都换了血,挑了几个聪明聪明的人儿,拨给她做贴身侍女了。苏尧乐呵呵地承诺下来,常日里却也用不到她们,反倒是对皇宫里的藏书阁非常感兴趣,后宫无事,她便一股脑地钻出来了。

他畴前只铛铛今皇后苏瑶同陛下不甚靠近,空有一个平溪苏氏女的名头,却掀不起甚么风波。如他这般投机取巧步步高升的官员,同那些清流自是相看两相厌,乃至妄图自家女儿能夺得圣心,是以对女儿三番两次挑衅苏瑶的事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瞥见。

刚将夏彦标拖下去,落得个面前清净,本来东宫的太子詹事,现在东风对劲的崔述崔大人,便急仓促地走了出去。

叶霖即位,便将本来因为尚未弱冠而滞留宫中的皇子们顺次封王开府,将各宫的妃子谴去各皇子府中了,如此后宫空置,撤除新封的皇后娘娘,也就再没有甚么人了。叶霖正值精力畅旺之时,身侧没有妃嫔奉侍,总有些不当。更何况充分后宫恰是稳定百官的好机遇,自古前朝后宫便有千丝万缕的联络,如果后宫只要苏后一人独大,怕是也不能服众。

刘内侍却像是没瞥见一样,眼观鼻鼻观心肠站在一旁不出声,完整不共同的状况。夏彦标心中焦急,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

他罢朝七日,很多事情直接移交了勤政殿去措置。封后固然已经自请于华州般若寺修行,可摄政王封策还在,叶霖不能将一应权力握在本技艺里,想要清除朝野也不是那么轻易。更别说这之间另有墙头草,心机转得比风向还快,见叶霖即位,便挤破头皮地企图凑趣起来,目睹着便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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