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湛听着夏绯绵不顾情面的话,不由得垂眸苦笑一瞬,现在细心想想,他就算当上了楼越国的太子,即位为帝也还不知是何年何月!
入内的顷刻,夏绯绵的神采刹时一冷,法度也缓了几下,眯着眸子看着空无一人的偏殿,声音骤冷的说道:“竟然没有关窗,看来朕对这些下人是越来越宽大了!”
随便瞥了一眼,苏苓傲视四周正想要查探一下从那里能够直接进入到正殿时,忽地偏殿正火线的墙壁上,所挂着的一副水墨画,吸引了苏苓的重视。
当夏绯绵和楼湛双双落座在偏殿广大的软榻一侧时,两人中间摆放着矮桌,夏绯绵姿势凌然的看向楼湛,说道:“传闻今晨你去了行宫!”
“如此说来,朕还要感激你为朕着想了!”夏绯绵噙着挖苦的眉宇猜疑的打量着楼湛,下一刻垂眸摸着拇指上的翠绿扳指,紧绷的脸颊看不出其情感如何,但是眉宇间一抹转眼即逝的沉默却仿佛代表了那枚扳指对她的首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