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逼宫!
太子一向坐在椅子上,听到梁太傅的话,他才缓缓地跪下来,“皇祖母,孙儿虽不贤,却也晓得两国战役共处对百姓是多么大的福分,若呈现变故,孙儿也无颜面见祖宗,必然以死赔罪!”
安亲王大怒,正欲说话,却见祁王爷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道:“不成!”
在太傅与皇后如此大阵容的威胁下,支撑投票的中立人选越来越多。
安亲王心头微惊,坐了下来,听得祁王爷悄悄的感喟,“他与我北漠天子有手札来往。”
袁氏微微福身,“妾身本是妇人,所说的天然就是妇人之见,相爷汲引,让妾身说话,妾身自知没有这个资格,但是,女子出嫁从夫,妾身唯有服从。”
皇后这话一出,梁太傅便仓猝跪下,“臣附议!”
这黑压压的跪着一片人,都是太子党的。
安亲王一怔,转头看着祁王爷,眼底尽是迷惑。
袁氏微浅笑,“那就是,皇上虽沉痾,却还在熹微宫。”
皇后不悦隧道:“这不是废话吗?就因为皇上在熹微宫养病,才要选出监国的人选。”
梁太傅这一跪,便是最后相逼了,太子一党,纷繁下跪,“臣等也附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