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出言互助,子安却已经开口,“大人,我母亲是相府当家主母,虽无封号在身,倒是端庄的当朝一品丞相夫人,一名当朝一品大员的夫人,遭人暗害,推上马车,大人以为此事的严峻性在那里?”
她回身看着小巧夫人,眼底像似淬了碎冰般冷寒,“你说我母亲在马车上唾骂你,毒打你,乃至为了诬告你暗害主母不吝跳上马车,且不说这部分无证人瞥见,就算有,她跳下去的时候,你为甚么不让马车停下来去救她?”
小巧夫人神采变了一变,“不,不,我当时被她打得有些头晕,一时回不过神来,并且当时我也没成心识到马车没有转头,我觉得,车夫会转头的。”
她涓滴没有发觉到,她的思路已经被子安牵引着走。
“这个,应当晓得,她跳下去的时候声音很大,街道沉寂无人,他应当……”小巧夫人结结巴巴,这些细节当时她没有想好,本觉得这么多人在场,这些细节无需穷究的。
梁大人只得看向小巧夫人,“陈氏,夏子安指认你推主母上马车导致其重伤失明,你对此事有何辩白?”
梁大人一怔,“有这等事?”
“然后呢?”梁大人见子安没有回嘴,便持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