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安接过来,翻开盖子闻了一下,顿时皱起眉头,“醋?”
说完,回身就走。
“是!”刀老迈笑着出去了。
“怕吗?”子安问。
“不怕,怕了也无用。”三皇子年纪小小,竟非常平静,从进门到现在,是一点惊惧之色都未曾暴露过。
也有能够是操行,可这操行总不能是与生俱来的,必然是有人教诲。
梅妃感激地看着子安,哽咽道:“正如皇儿所言,你的恩德,没齿难忘,这一次若不是你,三儿怕是回不来了。”
“子安受教!”
壮壮坐下来,嗤笑一声,“你这混账,竟然晓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子安上前,拉开梅妃,“贵妃娘娘,好人自有好报,三皇子安然返来,多亏了贵妃娘娘,人家说,前人栽树先人乘凉,贵妃娘娘这般善心,想必七皇子也是有福报之人。”
“好,好,”梅妃擦了一下眼泪,再深深地看了子安一眼,“那,我便先去了。”
将军神采大变,疾步排闼出来,只见床榻上空无一人,被子被翻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