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说,朝中的环境,要先节制好,但是,如何节制,是一个很大的困难。
“但是,老七去了,大周如何办啊?皇上现在……怕是有些过火了。”
这场仗,他真都不但愿打,胜算不高,只是拿将士的性命去捐躯,兵戈,有该打不该打,国度庄严国土保卫,该打,但是,凡是能够和谈,凡是对方有让步之意,都不该以极度的别例去处理。
“你啊,一把年纪了,还不收收火气,北漠主战派,以曹后和镇国王爷为首,天子倒一定是想兵戈的,只是被曹后利诱,又被镇国王爷管束,才做那胡涂谋生,这一次北漠地动激发瘟疫,是一个很好停歇兵戈的好机遇,我们大周本来是没法干预北漠的政事,但是子安去了,则能够暗中让天子认识到主战派带给北漠的毁灭性的伤害。”
“哀家得要比及最后一刻的时候,归去那张龙椅上坐坐,稳一下百官的心就是了,这叫恰当干预,而不是全程干预,老七不是天子,镇不住那群人,还得哀家这把老骨头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