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梁嬷嬷闻言,随即大声回嘴。
她浑然不顾,只是用眼神鼓励着梁嬷嬷。梁嬷嬷牙齿掉了一颗,嘴巴痛得发麻,听得能够辩白,赶紧就强自跪直了身子,哭着道:“皇太后明鉴啊,奴婢在您身边服侍多年,您本质奴婢的性子,那里是这类放肆放肆的人?奴婢自入王府,便把王府的下人管治得妥妥铛铛,下人高低一心。那日,实在是王妃身边的嬷嬷自恃服侍过废后梁嫔,且见奴婢深得府中下人佩服,竟对奴婢出言挑衅,且还对皇太后不敬,奴婢实在是忍不住,才想出言制止,殊不知奴婢劳累多日,身子衰弱,且又狂怒至极,一时站立不稳竟撞了她一下,她便借端摔在地上,刚好礼亲王来到,王妃便用心呵叱,让礼亲王误觉得奴婢厮打杨嬷嬷,竟命令杖打奴婢,奴婢实在是冤枉
她现在可不敢说礼亲王冤枉了她,若礼亲王晓得,怕是半夜半夜都得入宫跟她实际一番的。
皇太后顿时赞美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神采稳定,还是恭谨地站立。
“确切有。”梁嬷嬷道。
这话如此公允,叫在场的人收回了丝丝的抽气声。
“是谁?”皇太后旋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