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你不是看上那一百两银子,你是想逼公子纳你进门。”
月娘踌躇了一下,问道:“您是?”
她一把拉过孩子,扯了他的衣裳暴露胸口,公然见左边有一颗黑痣。
“我弟弟说和你只是见过两次面,你凭甚么说这孩子是他的?”阿离问道。
她四周看了一下,却见侍女带着菊儿确切已经出去了,但是因着出了这个变故,她怔怔地站在一旁,不管上去。
她伸手扶了月娘,让她坐下来。
梁若玉趁着大师的重视力都在月娘身上,便号召了侍女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看着侍女走到菊儿身边又说了几句,菊儿神采发怔,但是渐渐地点头。
梁若玉嗯了一声,“乾州来刺州,路途悠远,也难堪你了。”
阿离抬开端,灯笼红红昏昏的光芒映入她的眼底,却愣是遣散不了眼底的寒意,她嘴角挽笑,“宁远侯府的日子不好过吧?练就了一身随机应变的本领。”
得已,才来刺州寻觅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