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村里头又出事了。当天来我家里看我出世的人,归去以后纷繁大病了一场,病的死去活来,大夫却压根找不到病因。
并且,死的非常的古怪,除了双手烂掉了以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我父亲去看了看接生婆的尸身,只见他面露惊骇,仰翻在床上,手里边拿着一把菜刀。
我父亲心头顿时一慌,点上了火油灯出来看,只见我爷爷一动不动的坐在桌子中间,在那桌子上放着一整排的蜡烛,不过都已经燃完了。
因为年龄小,村里没人思疑到他头上,都以为是他父母粗心粗心,把老鼠药当饭煮了。
“疯子国,你帮我们办了很多事,我们尊敬你,但是明天不把孩子交出来,别怪我们无情。”
但是不久以后,村里生下来一个娃。这个娃刚出世就会说话,两岁时他在自家的锅子里投了一包老鼠药,当场就把本身家一屋子的人全数毒死。
我爷爷又说:“我给孙儿留了一点东西,等孙儿十八岁的时候,你们将东西交给他。另有,埋我的时候不能用棺材,你们去找块草席把我卷起来就行了。再者,不能用墓碑,不能挖坑,就直接把我放地上,往我身上盖土就成,牢记牢记。”
接生婆吓的放下了我,跑到门外的时候,村里头的大叔大婶正守在门口,纷繁凑上来问。可接生婆一句话不说,挤开人群就跑开了,那模样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世人感觉迷惑,也没多问,又走进屋里头来看刚出世的我。
我父亲顿时候哀思欲绝,但还是伸手去探了探爷爷的鼻息,刹时,他火油灯掉在地上。
村里头那些大病的人,本来这两天病情一每天的减轻,但是两天过后,他们的病竟然一下子好了。
我父亲也跟着往接生婆家去,一问才晓得,白日给我接生的接生婆。
大小约莫只要巴掌大,形状就是一小我。而往那块人形黑疤的头部看去,只见其脸孔狰狞可骇,披头披发。最关头的是,就在人形黑疤眼睛的位置,刚好长了两个小肉瘤,血红血红的,像极了人形黑疤的眼球。
我出世当天,接生婆倒抓着我的腿,用他那粗暴的嗓门高喊了一声:“嘿,生了个长鸟的,看着小屁股多肥嫩啊。”
我父亲憋足了劲大呼一声:“爹,你这是在说啥子呢?”
村里头的那些人见我爷爷拦在门口,倒也愣住了,没往我家里头冲。但是一个个却嚷了起来,看模样明天不把我弄死,他们必定不会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