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
“为…”
“那你就说名字!”
福三走了畴昔,给风道人倒了杯茶,持续说道:“这类狗屁倒灶的事,我们这些个厮杀汉,经历的多,哪一次不是痛骂连连,厥后就聊,随便聊着,一边聊,一边骂,说如果再打起来,我们也不消命,就学那些世家,装模样,捐粮,捐款财,也不分三六九等,捐一半,我们有一担粮,我们捐一半,达官朱紫,有一千担粮,他们捐五百担就成。”
殊不知,三哥就等这句话呢。
福三:“如果我家少爷或是天子在场,定会血溅五步,将那些猪狗不如的百姓斩杀殆尽,杂毛老道,你莫要奉告我,数百上千的百姓,那些数百上千百姓,皆都做出了此等猪狗不如之事?”
“老子就问你,你给过边军一文钱吗,还是给过一粒米?”
“如果南郊庄子出了这类事,数千数万的百姓,断无一人做出这类丧尽天良的丑事,你信是不信?”
“那就是为百姓。”
风道人老脸一红:“没有。”
福三气愤的说道:“我们这些厮杀汉,怒,怒不成遏,也想反,想,可最后,也只是想想,直到有一日,内奸,又来了,兵临城下,我们就去杀,杀的更惨,更烈,骸骨,一眼望不到头。”
“喊你娘个蛋,好好说!”
孙安微微咳了一声。
福三:“如果天子的妃子…”
“谁他娘的为世家而破!”
楚擎:“咳咳~~~”
福三深吸了一口气,进入暴击状况:“正如朝堂之上的官员,张嘴百姓,说百姓在贰心间,下了朝,欺辱百姓,说百姓,不过只是无关痛痒的百姓罢了,百姓,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风道人,与那些官员,有何不同,你说百姓不好,说不如乱,大破大立,百姓要乱,还是要破,百姓…呵,赵宝蛋,百姓熟谙你是哪根葱,你算个屁,今后,莫要再拿百姓当幌子,想乱你便乱,想反,你便反,是爷们,是男人,你就风雅的亲口承认,你要反,你要乱,你三道隐门要反,三道隐门要乱,你风道人,你们三道隐门,就是想要看天下百姓流浪失所,看天下大乱,然后再出山,假装悲天悯人的模样救世,虚假,虚假至极!”
福三开了口,一开口,就是暴击,暴了老四一脸:“我们说,这狗日的朝廷,狗日的天…每天只会犬吠的朝廷,用到我们时,就是忠义,就是国朝,就是家国情怀,让我们去送命,可用不到我们时,那就是别的一副面孔,是昌律,是礼义廉耻,是鄙弃与唾骂,内奸到临,我们挺身而出,内奸打跑了,我们连个遮风避雨的板屋都没有,朝廷,可帮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