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楚擎只是思疑,现在肖轶这么一说,不由警悟了起来,不过却也没表示出来,毕竟是人家亲儿子,说太深了也不好,岔开了话题。
“真的假的,天子都拦不住他?”
你耍枪法吸引别人学,行,不是不可,你去八大营,再不济去折冲府或者屯兵卫,哪怕是去书院都成,你每天在千骑营门口耍个屁,来回路过的都是小老百姓,谁会学这玩意,饭都吃不饱,不夸大的讲,练武能够比读书都费钱。
“也不是说拦不住,只是…”肖轶看了眼门外,抬高了声音:“大人,关于天家,末将晓得一些事。”
楚擎踌躇了一下,道:“阿轶啊,我有个不情之请,这个要求,估计让你挺难堪,你能够会回绝,我也不晓得该不该开口。”
楚擎满面错愕:“你如何晓得我让你去吴王府?”
楚擎算是服了,这话如何听如何不对劲,你焦急甚么啊,焦急当太子啊。
楚擎哭笑不得:“那你再说说,我为甚么要让你去吴王府。”
肖轶不幸巴巴的说道:“大人,末将真的不肯意去王府。”
“做戏罢了,只是为了平增他几分吴王的名誉。”
“你耍个蛋,听我说完。”
“问了,吴王虽老是离府,却也未见过甚么外人与朝臣,府里的仆人,多是宫中安排的,倒是有个从涠江来的管家,几近不出府,更没有传出过函件。”
肖轶当时候年纪虽小,但是却晓得昌承恪不是太子,加上很多启事,才去了边军,厥后太上皇即位,昌承恪又政治斗争失利回到了封地,肖轶反而更加冒死了,总想着多立一下功绩,也好等昌承恪被平的时候,他能凭着几分军功保全亲族,哪怕是昌承恪被贬为百姓也行。
肖轶神采微变:“三姐寻我?”
“是吗?”楚擎乐道:“没觉着啊,感受挺惯着你的,之前不还带你入宫找太上皇显摆了吗,还说以你立的功绩,朝廷薄待你了。”
实在肖轶这套枪法是有来源的,跟着边军一个老军伍学的,这老军伍也是师着王谢,只不过厥后家道中落没了饭辙才从的军。
楚擎发明了,肖轶是真的闲不住,不是脑筋闲不住,就是身材闲不住。
楚擎哭笑不得:“意义是非暴力夺皇位呗。”
说到这里,肖轶挠了挠额头:“实在末将也奇特,这反王已经在京中待了半年,迟迟不回封地…”
“不是,你一每天得有多闲,不是和三哥一起研讨修律的事吗,你老跑内里练枪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