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楚擎返来后,三哥立马退烧,额头不烫了,郎中都直呼奇异。

所谓至好老友,并不是每天腻在一起隔三岔五的去喝酒,而是哪怕数年不见,还是没有任何陌生。

三哥醒来之前,他哪都不会去了。

“也是。”楚擎嘲笑一声:“比来我们出来混,都不靠脑筋的。”

每次楚擎对他言谢的时候,他也偶有感慨。

邱万山哭笑不得:“为何还是满杯?”

楚擎挥了挥手表示不在乎:“让邱哥和他唠唠。”

第一句话,陈洛鱼止住了哭喊,第二句话,陈洛鱼面如死灰。

四个字,相辅相成,二人,相辅相成。

“千骑营抓错了人,还用了刑,传出去,贻笑风雅,不免被问责,既你是冤枉的,不如直接杀了你,死无对证,归正,也无人在乎你这寺卿,免得让旁人以楚统领抓错了人,再以此为把柄攻讦千骑营。”

楚擎暴露了似懂非懂的神采:“没太明白。”

“胡说,愚兄是读书人,斯文人,岂懂这类事情。”

“没有,嘴巴硬的很,玩刀玩的最好的林骸,折腾快一个上午了,一个字都没说。”

不错,二人就是这般,相互照顾,楚擎没想过这件事,可究竟就是如此,朝堂上辩不过邱万山,朝堂之下呢,为何没人在朝堂以外对邱万山使绊子,恰是怕楚擎找他们费事。

邱万山点了点头,深觉得然:“看出来了。”

“我去。”楚擎乐道:“弗莱迪,这故乡伙欺侮你呢,你给他用刑,他竟然还给你点了个赞。”

邱万山哈哈大笑。

“非是愚兄护着你,而是你护着愚兄。”

邱总又说了第二句话。

“你还懂用刑呢?”

可二人不管相隔多远,老是惦记对方。

听到了脚步声,林骸站起家,略显无法:“少爷,这姓陈的老狗…”

邱万山微微一笑,轻声道:“如果你是冤枉的,更不成放你出去了。”

楚擎连连点头:“这个脚本,相称NICE了。”

邱总:“…”

“少爷,用丝线缠绕拇指,时候久了,这手指就会废了,哪怕我用小刀将他拇指上的肉皮一层一层的刮掉,他也不会有太强的疼痛之感,这体例,用在凉贼身上屡试不爽,可这老狗,还是咬牙撑着。”

不是天子,而是楚擎。

“因为我当时候只是个八品小官啊,现在不是千骑营大统领了吗,可你一向都是户部侍郎啊,也没升过官。”

“晓得啊,怎地了,那陈家的陈洛鱼,前几日不是因冲撞还是顶撞了太子殿下被缉捕下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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