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不止一处,几近覆盖了陶琪的全部背部,连那纤细的后腰也是如此。
船舱下,还是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具尸身,以及一场打赌。
肖轶很傻,除了在战阵上,常日里就是给人一种大大咧咧的感受,大大咧咧到了不消脑筋,和个孩子似的那种感受。
她不嫁人,陶蔚然就不会执掌陶家,再一个也不能满天下光个后背漫步,看谁不惊骇吧。
“那便…赌吧。”
与其说陶琪情愿嫁给方不二,不如说是一种无法的挑选。
“另有这…”
“这,瞥见没,刀伤,凉贼砍的,都砍到骨头了…”
去了六个海商,十多个刺客,一半对陶琪脱手,一半跑出去在陶府制造混乱同时挡住跑到正堂救济的陶家人。
陶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肯定了,肖轶没有开打趣,他真的觉得,本身…是在显摆,和他显摆本身的伤疤,可本身明显是将最不堪的一面揭示出来,肖轶…竟然觉得本身是显摆?
“和谁显摆呢。”赤着上身的肖轶满面傲色,指着身上,那叫一个嘚瑟啊。
肖轶,一样浑身伤疤,这是属于边军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