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如何!”
一听这话,刘满财神采大变,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就开端嚎:“大帅,您莫要如此,这…这这这,哎呀哎呀,大帅啊,您…您他娘的如何还能心中有憾呢。”
“是啊,怎地了,叫刘满粮。”
一个大逼兜子,精确无误的呼在了楚擎的脑门上。
楚擎哈哈大笑,挥了挥手:“滚吧,别在这了嚎了,该干吗干吗去。”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楚擎脑瓜子嗡嗡的。
昌承顺的一番话,显得是那么的好笑,楚擎他,起码极力了,极力去做他应做之事,心中,不该有憾。
风道人真的是气坏了,低吼道:“常日里你老是说,莫说大帅,你连将军都不称职,便是校尉都做不成,遇了战事恨不得将统统人都聚到一起,问东问西深怕出了忽视误了军伍性命,到了战阵上又瞻前顾后,不想着如何杀敌只想着如何不令军伍战死,到了夜里梦话连连,军伍的命,军伍的命,还是军伍的命,你他娘的还要如何,老道都觉得这数十万军伍,都是你亲爹亲娘!”
“可去了瀛岛,毕竟是战死了那么多袍泽,他们战死了,他们的亲族…”
刘满财已是泪如雨下,都跪在了书案前,沧桑的老脸如同吃惊的小兽,口不择言,急的没了眉目。
福三转过了头,大喊道:“二通,随便叫个老卒出去,快。”
刘满财愣了一下,眼眶中的眼泪奇异的刹时消逝了,脸上闪过一丝对劲之色又很快粉饰住了,嘲笑着,对劲着,偷乐着。
楚擎吐出了一口浊气:“当你们的大帅,是我楚擎的福分,有你们,是大昌的福分。”
赵宝蛋恶狠狠的说道:“如果有机遇,老道定要将昌承顺绑到东海,让他将与你说的那番话,与东海的百姓说,东海百姓不活活打死他,老道便拔剑自刎!”
楚擎:“…”
“少爷,此人叫刘满财。”
赵宝蛋暴露了笑容,三哥也是如此。
“小的说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下辈子,还当您的军伍,这话,是小的婆娘说的,兄弟们的婆娘,爹娘,也是这么说的,给您当军伍,如果这便宜都不占,得折寿!”
“要不是怕您被朝廷猜忌,兄弟们的家里,都得供着您的牌位,您如果再回东海,您去瞧瞧,哪个战死的兄弟妻儿长幼不念着您的好,您是带着我们复仇去了,大事理我们不懂,打了我们,我们就打返来杀返来,命丢在那,认了,这就是个鬼都说不清的事,军伍嘛,可我们这些杀才…这些杀才内心乐呵啊,因为您是大帅,您是我们的大帅,这鬼都说不清的事,成了功德,您…您如何还能心中有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