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灿龙面露狂喜之色:“大人说的是真的?”
“可天子是你们的君王啊,你们的君王,为甚么要跑出你们的国土,为甚么要御驾亲征,你们…你们的儒生,应当很气愤,很气愤的叫你们的天子返来啊。”
楚擎:“说!”
“说!”
楚擎能不晓得新罗和百济是甚么吗,只是通过这类态度来奉告梁灿龙,联军,又能如何样,新罗和百济,算个屁,是火药弩炸不死,还是烈火油点不着?
赵风雅俄然推开人群,满面冲动之色:“此话当…”
藩属国与从属国,都是小弟,不过一个没庄严,一个特别没庄严。
楚擎狂笑出声,笑的眼泪都留下来了,蓦地站起家,目光扫太低着头的鸿胪寺官员们,笑了好久才止住。
一群鸿胪寺官员面面相觑。
“楚大人。”梁灿龙声音都带上哭腔了:“我们的女王,不会下嫁大昌朝。”
“那就没体例了,你找错了人,天之下,天子最大,你反面天子说,和太子殿下说,本末倒置。”
梁灿龙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说的不算你来干甚么?
楚擎一次又一次搞砸。
因为邱总能够在每次他搞砸的时候,帮他清算烂摊子。
梁灿龙终究气愤了,大吼道:“昌人,欺人太过!”
从某些方面来看,楚擎是个很浑蛋的人。
楚擎一拍大腿:“里手啊。”
此话一出,四周鸿胪寺官员无不倒吸一口冷气。
“楚大人,当初只是…”
梁灿龙不再开口了,晓得解释也是徒劳,并且,他也没法解释。
梁灿龙再次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磕了三个头:“高句丽,愿为大昌藩属国。”
楚擎笑吟吟的:“好吧,那就叫我们的陛下返来。”
梁灿龙面色微变。
“明日上朝,见我们太子殿下吧,我说了不算。”
如同爹死娘再醮一样,梁灿龙近乎低吼道:“高句丽,愿为大昌从属国。”
“靠,害老子白高兴,软骨头!”
楚擎淡淡的说道:“昌朝不善海战,战船未几,登岛作战已是疲兵,与瀛人两败俱伤后,可篡夺瀛人城池,无需惊骇昌人,瀛岛之大将昌人兵卒赶尽扑灭,效仿昌人围困瀛岛,昌朝责问,便说昌军死与瀛人之手…”
“蠢货。”楚擎满面怜悯之色:“你们为甚么不想想,如果儒生劝得动陛下,陛下为何还要出京,更何况…”
“欺人太过?”楚擎暴露了笑容:“你觉得本统领征讨瀛岛时,没抓过你们高句丽的探子?”
楚擎的脸上暴露了森然的神采:“这京中,不,我大昌,哪个儒生如果敢说陛下不该去,应回,如果哪个朝臣在朝堂上,敢说教陛下回,我楚擎…杀他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