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你来做甚?叨扰本尊该当何罪。”疏懒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感。
语气很冷,极其陌生,就像真正的上位者对待小弟子普通的语气。非常陌生。
“这条贱命恰好和你心头肉绑在一起,你若现在归去用还魂草还能保他一命,之以是不逃,和你说这些废话,也是为了这些。暮钰人不坏,为你杀的那么多人赔命却也不算无辜。”
熟谙的人,齐木却没法安静。
“血蛊,你不会没听过,血蛊嗜血,宿主一旦受伤便会血流不止。从他受伤到现在,已颠末端近一个时候,算算看再不快点止血便会身亡,而你见他受伤,却放着暮钰不管让此地血流成河,只是一味宣泄本身的气愤,还真是无私。”
被人护在身后,齐木没有受伤,眉心发光灵魂才未崩溃,存亡线上又走了一遭,心不足悸。
俄然觉悟,恍若惊天一击。
手指向被鲜血感化的暮钰,比任何时候都要刻毒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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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不止,的确从受伤起,暮钰流血并没停过。
这落在对方眼中,惊奇一闪即逝,步步逼近,抬起的手如刀刃般锋利缭绕着玄色电光,令人堵塞。
齐木闪身,敏捷思虑对策。以此人脱手体例来看,脱身已经是不成能。此人脱手之凌厉,血雨中眉心的魔纹更加深沉,这是魔族处于顶峰状况的标记。
在这位眼里,大事天然和尊上双修有关。也便是说方才那统统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死了这么多人,一样不值一提。没法设想的差异……
“你说甚么!”
……是谁,让他来的?
……此人是,凤颜?
半晌,齐木道:“弟子从没期望过尊上会来,弟子的存亡与尊上没有干系。”谎话。
失策了。齐木不自主颤栗。
但齐木肯定,渊落现在就坐在皇座上,乃至摆着的姿式都印在脑海中。那种无与伦比的存在感,远非魔将能比。不必倚仗惊世面貌,霸气无双的神器烘托,哪怕看不见真人,也能深深地动撼,绝对的气势,无可代替。
没有回应。
这些话说的不成谓不狠,单凭凤颜对暮钰的节制欲,听到这些必会动容,蝼蚁之命天然不能和暮钰比拟,杀之任何时候都能够。现在最首要的,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