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要开口阻扰,林老敏捷脱手,杀向假殷老,不留涓滴退路。
“身为魔族说出这些话真是恬不知耻,这愚忠的扮相扮得还真好,难怪这些年来内殿统统人都被你蒙在鼓里。”圣姚安静出声,浑身纯粹无垢,所说的话却让在场三人俱惊。
“想逃!没门!”
“这就是栽赃嫁祸,要陷尊上于不义,他们底子没筹算放过你们!如果你二人不幸死了,再被这些人加以扭曲,这一罪又会嫁祸到尊上头上!我以性命赌咒魔族罪孽滔天,所作所为绝非尊上教唆,不然天降雷罚,不得好死!”
不久前禁地通行令牌丢过一次,却又安然返来了,本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但提及禁地,让民气头一寒。
齐木亦是震惊到无以复加。只觉背脊冰冷,寒诚意肺。
“信我啊!!”
就连魔尊也对它赞美有加,哪怕这老山脾气固执,一开端对新的玄天殿主并不算客气,厥后也承认了,虽嘴硬心却很软,至今庇护圣坛,还为尊上治愈道伤……
“魔族皇血还藏匿在内殿中,并无要职还在各大场合来去无阻,知我为仙族便各式侵犯于我,你说究竟是谁用心叵测?”圣姚语气还是,超凡出尘。
“大人,是您把殷海川引进忌讳法阵困住他,我才有机遇冒充半刻,法阵最后只需至尊神器坐镇中间阵眼,那老匹夫必死无疑。大人贤明,事成之日必有重赏,魔君陛下正等待您归去呢。”假殷老看着齐木呵呵发笑,故作机警地对着圣姚挤挤眼,后者皱眉。这细节倒是没人留意到。
柳老冷冷地哼了一声:“这还用问,有些人身居要职却专干些见不得光之事,好好的处所被搅得乌烟瘴气,要老夫晓得那是谁,定绑返来处以极刑!内殿禁地多得是,去哪不好,恰好来这里。”
“内里到底有甚么?”齐木问。
“殷老!这是……”
一群身着黑袍的人桀桀出声,杀气逼人,竟是毫不粉饰。
“别听……”
正要撤退的顷刻,余光扫过上空不远处,被黑袍者略过的一方,有道偏瘦的身影,暴风肆掠中,黑袍下暴露乌黑薄纱衣料的一角。
更何况这魔族再如何胡作非为,尊上却始终冷眼旁观,若说魔族背叛也是尊上授意,明面上抵挡,背后里实在服从尊上,这……
魔族再如何高贵,也比不过至尊。魔尊的职位还是是至高无上的。
“禁地禁制极多,外人硬闯照理说不成能,当真如你所说看到这里有人突入,怎会不触及阵法安然入内?莫非……”林老思忖着,他也是晓得魔域有珍宝裂天镜,常常只要极凶之兆才气闪现一角画面,也是考虑到这一茬,哪怕齐木并未说突入者有谁,也足以令长老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