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柔还没开口,许家的人便恶狠狠的瞪了过来,要不是她明天使坏救下刘氏,那里另有现在这事。
终究,庄柔咔的一声不知弄坏了哪个锁,手落第着个红色的盒子镇静的说:“找到了,还真是藏的严实啊。”
楚夏抱动手一本端庄的说:“我但是发愤要做个赃官,你这件事如果办成,那我不就成好官了!今后回都城我还如何和别人出去玩,让那些纨绔们晓得还不得笑我!”
被她这么一问,楚夏顿了顿便有些恼羞成怒得说:“当然是先要贪钱呀!我要到处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后还要强抢民女,无恶不做!”
“啊?为甚么,大人感觉那里不好?”庄柔感觉奇特,这统统不是都很好吗?
不消他开口,庄柔立马扔下他,一个饿狗扑食的扑到床上,把被褥全给掀了起来,扔得满地都是。
庄柔明白她的意义,这许家把奸夫都带来了,在大堂上必定要说些让刘氏听得想跳河的话来。
“……”楚夏朝她翻了个白眼,眼睛往床那边瞄了一下。
许三富顿时从怀中取出一物,举起来当着世人面喊道:“我有证据,这是燕娘亲手送我的贴身之物。”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我能够喊的比你还大声,他们会觉得你在非礼我。”庄柔不觉得然的笑了笑,伸手一把就抓住楚夏的衣衿,在他身上肆无顾忌的搜起来。
庄柔眯起眼正想说话,门外便传来了喊声,“恭迎大人!”
楚夏穿戴干爽的里衣坐在桌前,头发已经被擦拭过,只是乱七八糟的像顶着堆杂草,却也袒护不住他的面貌,不测的有些敬爱。
“罢了,这只是本王的美女计,你们也不消大惊小怪。清算一下,本王乏了。”楚夏打了个哈欠,这又泼水又撕衣的真是累。
楚夏懒洋洋的昂首问道:“上面写了甚么?”
“放心,我找人看着她便行。”庄柔应了下来,带着她俩出院后,寻了小郡王院中的粗使丫环帮手看着小孩,交代她们一点要照看好,这才带着刘氏往食所走去。
她茫然得问道:“你要如何做赃官说来听听?”
“大人,能够盖官印了吧?”庄柔已经等好半天了,没想到给一大活人穿衣服这么费事,还好不消整天服侍他。
还没等她去找牛大勇,就有杂役跑来寻她,说是许家人过来了,传闻还带来了刘氏的奸夫。
怕别人看不清楚,他还把那物给抖开来,一个绣着鸳鸯的肚兜就落在了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