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盯着她愣了好半天,没有顿时炸毛,而是一脸沉着的问道,“你找我应当有端庄事吧?”
看他想要把萧然他们叫出去,庄柔从速禁止道:“别!你缺心眼啊。大半夜的让四个侍卫脱了衣服站在这里,我还穿戴你的里衣坐床上,被人看到鬼晓得能编出甚么话来!”
楚夏笑容可掬的说:“你说如何审就如何审,案子都听你的,洪州衙门就送给你了。”
“我先说好,你别俄然跳起来,如何说我也是堂堂郡王,总得要给点面子。”楚夏刚要伸手去拉她的衣摆,想想便慎重其事的说道。
顿了顿,她俄然笑了起来,“腰力不敷,以是大人有力提水。”
楚夏想了想,摊手不解的说:“我现在很沉着啊,满脑筋都是你的背。当官有甚么意义。不就是审案子,你说如何判我就如何审,把背给我就行。”
看着她满背的伤疤,楚夏神采有些奇特,他伸手在伤疤上摸了摸,手指温热,轻得让人有些发痒。
庄柔被他瞧得有些不安闲,想了想后说:“但是能够,不过有个案子,你得按我的意义来审。”
“那快趴好,我等不及要脱手了。”楚夏让她趴好,从书房中又提了个木箱出来,翻开一层层小抽屉,拉出了排排各种长针,另有很多小小的瓶瓶罐罐。
“你有弊端,想画画没纸吗?”庄柔一头雾水,真想在人背上画东西,就不能去找个背脊光滑的吗?
算了。
庄柔懒洋洋的笑道:“本来有,不过现在有比阿谁更要紧的事。比如,如何做个名副实在的登徒子。”
楚夏嘴角一翘,“我没甚么端庄的爱好,花绣倒是最喜好的一种,萧然他们身上都有我亲身纹的花绣。现在就叫他们过来脱衣服给你瞧瞧,就算都城最好的花绣师都没有我短长。”
正探出大半个身子去捡,身后的门又被推开,楚夏不知放下了甚么,一声没吭又关起了门。
庄柔沉默不语的看着被他关上的门,半晌以后轻笑了一声,把泡湿的衣服给脱下扔在了地上。想到身上还带着那双手套,她探身出去想要捡起皮袋瞧瞧内里进水了没有。
楚夏伸手顺着她的背椎一起摸了下来,语气中有些镇静,“让我做一副花绣,这些伤疤的确太合适了,绣好后没人再见说你的背丢脸。”
见她没甚么反应,楚夏便俯下身子,手撑在浴桶两边,看着她坏坏的说道:“这是给你的经验,下次别再乱闯男人的房间,也就是本王这么心慈手软,不然你早被人轻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