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手札和生辰八字,已经派人送往都城,想必现在庄伴读早收到信了。”

本想和庄柔说一声,两位公子有他照顾,必定是没甚么伤害。但一看到她那冷咧的眼神,范立业便撤销了动机,这类疯子还是离远些为好。

关在屋子中是想不到好体例的,加上银子被抢表情不好,看着安王也不扎眼,便坐在了门口。她的本意是盯着贩子中人,瞧很多了说不定就能想出体例。

那恶名远扬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没事就坐在衙门口的石阶上,靠着石狮子目光可骇的盯着路人,大寒天可够骇人的。

前面那辆马车也一样,两名小厮扶下了周忠意,一样醉得不可,走路都打飘了。

“谁让你们来送东西的?现在除了银子和大量的粮食,甚么我都不感兴趣。”庄柔看了一眼马车,上面盖着草席,模糊能看到上面有竹筐,就是不晓得内里装了甚么。

她捂住嘴快皱着眉说道:“酸死了!”

庄柔目光如针刺般落在范立业的背上,一向目送他们进了衙门,这才收回来看向了拉他们返来的马车。这可把马夫吓坏了,从速缩着脖子尽量不去看她,严峻的把马车给赶走。

庄柔歪头一瞧,是楚夏顶着寒气跑出来了,也真是难为他了,竟然舍得从火盆边走开。

林水根上前几步,从速翻开了草席一角,暴露了下方的竹筐,内里装满了红中泛青的葡萄。

也不晓得她想干吗,天这么冷也不回屋,整日守在门口不动,看着就感觉可骇。特别是她看人的目光,仿佛一个不留意就会被她拖进衙门里吃了。

这时,两辆马车停在了衙门口,范同知的三子范立业带着一股酒味下了车,随即又和小厮从车上扶下了安王的孙子周忠仁。

百姓来告的案子全让书吏记了下来,想要破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有些较着一看就是鸡毛蒜皮的案子,她花了七八天就全数审完。别的的得去查案,便让百姓归去等,甚么时候查完了再叫他们来。

她总坐在这里,范立业也不晓得她在等谁,莫名有种她是在等着安王的两个孙儿返来。想想这两人每天喝这么多,如果在洪州出了事,就算洪州知州是郡王,怕也是担待不起。

来的几人都很精干,让看多了皮包骨头哀鸿的庄柔来了精力,感觉这几人有些像会武的人。匪贼没这么大胆量来衙门,甲士的话穿得也太布衣了,更像是镖师之类的人。

将军在他们眼中已经长的是人中龙了,可和这位比起来,就是个粗糙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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