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衣翩翩的公子从灵堂外萧洒的扑出去,还特地原地扭转了一圈才站定,不顾大寒天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

“砰!”

本来想用大量穿戴盔甲的刀斧手,从人数上来压抑住庄柔。却不想底子就挡不住她,半晌的工夫,埋伏下的人手就已经死伤大半。

白原广背对着她轻巧落地,单手举着展开扇子,像一只文雅展翅的白鹤。

庄柔提起弩弓,对着他们便放出了箭,灵堂就这么大,又一窝蜂的冲过来,五只箭飞速的射出,噼里啪啦的就射中了三人。

杨榕没见过有人会用这类兵器,的确让人毒手。

她抖了一下,三根手指长的细针就从背上掉了下来,没有感染上半点血迹。

“可我最喜好见血了!”庄柔手持盾牌冲到他的面前,厉喝一声,那盾就重重击在白原广的身上,直接把他打得飞出灵堂砸在了地上。

这时,庄柔往怀里摸了一下,拿出个汤婆子对世人说道:“看,我为了比及现在,筹办了汤婆子。内里的碳都烧第二次,抱在怀内里可和缓了。”

白原广笑道:“这位是庄驸马吧,鄙人久仰大名,本日一见公然凶悍。可这是我要保的人,真要杀他的话,等我走了以后如何?”

庄柔猛的一挥,用盾牌把最后两人撞出灵堂,倒在地上转动不得后,她把盾牌收回扛在肩上,大步向杨榕走过来。

盾牌大就是好,她一曲膝,整小我就藏在了盾牌前面,不管甚么暗器都何如不了她。

庄柔没有停下,一个箭步冲出灵堂,双手举起盾牌,对着地上正要翻身跃起的白原广,狠恶的砸了下去。

那近百斤的盾牌被她当门板,砰砰砰的不断往下落。白原广本来还能挣扎着要起来,跟着一次次的砸落,被压在地上转动不可了。

他庇护人的任务向来没失利过,首要的一点便是他走后,人才会被杀。

杀人靠的就是气势,杨榕如同吞了拳头大的糍粑,硬生生卡在了喉咙,噎得说不出话来。

暗器没有扎入庄柔的皮肉,只是能力有些不小,扎透衣料后从夏甲的裂缝中穿过,顶在了她的皮肤上。

等想退后时,却已经发明身材多处被切出深深的伤口,疼痛直冲脑门,惨叫着就瘫倒在地。

满灵堂的杀气,就被她这么给打散,士气顿时掉到了谷底。

“……”世人提刀愣愣的看着她,有些反应不过要如何接话。

庄柔高低打量着他,开口道:“挡我者死。”

而那盾牌上面的刀刃,本身就很锋利,现在被她扭转起来能力强大。想用刀斧去挡,手中的兵器则硬生生被弹飞,底子无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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