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却说不出来,因为底子还没找到就被我们抓住了。主谋会觉得他们已经把东西交给了官府,然后就会用他们家眷来威胁他们,在统统人面前渐渐的杀掉。”

“好处没有,只是喜好罢了。”庄柔无所谓的说,“对于你们和身后的主谋来讲,那东西很贵重,值得你们用百口人的性命去拼。”

被打到假山那人大惊,“你想干甚么!”

“孙捕头,供词连夜写出来,明天就拿到城平分散出去。”庄柔没理他们,对孙捕头叮咛道。

“你趁便叫晁主簿多派些人手给我,这林家庄我要把他们全部拆了,不管是挖地三尺,还是把木条一根根削断,都要找出他们要的东西来。”

为甚么没有衙役过来看管,就派了个地保,也不怕他偷东西。并且后宅中没人守着,钱物随便都能够取走,这三人还要跑到前厅来,装成鬼来恐吓他们。

胡县令和黄典史传闻不是好人,如何能够放着这么多财物在嘴边不吃,那么只要一个能够,他们临时不想让衙役过来搬东西。

“可我又不晓得那是甚么东西,再说我只是路过安景县,对你们要找的东西底子没兴趣。你拿这个威胁我,到底是长了一个甚么猪脑筋。”

“小事罢了,给本官好好记着,你这条命是本官救的。”庄柔站了起来,大步向内里走去,那被卸了下巴的两人,顿时惊骇的睁大了眼睛。

本来世人都饿了好久,又受了惊吓,现在只想喝几口酒压压惊。被她这一番说的胃口大失,都吃不下去了。

她笑道:“金饰不好动,说不定有苦主出远门,今后找返来要也不必然。但这家里财物没有人动过的话,碎银子应当有很多,那些绸缎毛皮甚么的也无人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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