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庄柔抬起脚让开,放掉了被盾牌打了好多次的虫爷,然后站在中间,看着柳明语把人给扶了起来。
“甚么谍报?”柳明语出于本能问道。
柳明语仓猝扶住他,“虫伯,你如何了!”
“那就好,我真的是老了,被小女人砸几下就感觉胸口闷。”虫爷站起家,自嘲的笑道。
不过把受过伤又大哥的人派出来,是来摸索甚么?
庄柔摇点头,诚恳诚意的说:“你这点便宜我不占,银子不收也行,我送你一个小谍报。”
小娘子叹了口气,“驸马把虫老放掉吧,他之前受太重伤,身材已经不如当年了。现在又喝不到汤药,那里会是你的敌手。”
虫爷呵呵一笑,“老夫没事,这驸马和荫德郡王是一对,我们在她这里吃了亏,便能够在构和时多一份理。到时你可要好好操纵,不成掉以轻心,能多要些好处就多要些。”
这时,柳明语这才昂首看着庄柔说道:“驸马要的谍报尽管拿走,就当是我们的赔罪。”
“明语!莫非你忘了祖训,忘了深仇大恨了吗?”他气得咳了起来,牵动了被庄柔打出来的暗伤,痛得他深深吸了口气。
“浩然门的门主真名叫周隆,是当今皇上的叔叔,那位爱造反的仁王。我刚才翻看了一下,内里并没有写上这条。”庄柔本来就到处鼓吹周隆是浩然门的门主,现在有机遇,巴不得让铃阁把此事传出去。
“民气不古,世风日下啊!”虫爷一脸的血污,不幸巴巴的杵着腰,像个从顿时跌掉队摔了脸的小老头,苦楚得不可。
秦秋皱了一下眉头,这是阁主的女人?
烧过以后还返来的那里还是人,只要焦尸了。
“这武林中就没甚么人情愿从命朝廷,他们对付那些门派都顾不上,那里有人手来寻我们的事。”
柳明语坐了下来,眉头紧皱的说:“如果不是祖训,我们现在底子不消看朝廷的神采,直接远走高飞,那天武卫就必然能找到我们吗?”
当然,这事一开端是从庄柔这里传出来的,她也是清楚。
那美娘子俄然喊道:“驸马,等等!”
“没、没事。阿谁女孩的力道,比老夫想的大啊!”虫爷只感觉腹中翻滚,又有腥味涌上来,可见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别看她行的是求人的事,说的话却句句带刺和威胁,把荫德郡王拿出来讲事,就是想让庄柔有顾忌而罢休。
这类谍报的真假并不首要,只要成心机,能让人茶余饭后有得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