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昨日死在她手上的上,除了不开眼寻他费事的暴徒,便是朝廷派出来的人。

身上的银子全换成了粮食,在粥汤里加糠皮,也保持不了多久,很快她便没有了银钱。

竟然有人要和粮匪讲事理,庄柔感觉必定是那些认死理,不愁吃穿的文人,脑筋抽了要来感化粮匪。

这时,三个面黄肌瘦的妇人呈现在门口,不安的看着庄柔道:“庄姐,本日打扫的你还对劲吗?”

稻草铺的床被压得平整,破桌烂椅擦得干清干净,地上泥砖更是打扫得一尘不染。

路过下个县城时,买了几个下人和丫环,看起来便像模像样的了。

“这几家妇人都是没有了男人,却还带着孩童,撕树皮吃都抢不到,我便让她们来打扫一下,每天给碗炒豆子。”庄柔坐下笑道,趁便翻开了小布包,内里是些茶叶。

刘虎顿时阴阳怪气地嚷道:“嗯哼?”

“都是曲解,那人就交给庄姐了,兄弟们我们走。”刘虎仓猝解释道,然后喊上众粮匪敏捷地溜了,谁也不敢和她叫板。

说完她便筹算拜别,找死的人太多,最多劝一回。

庙堂正中间搭了个火塘,平时用来烧水煮食。

庄柔固然没有拉帮结伙做粮匪,还是独来独往,却因为格外凶悍,被哀鸿和官府以为是最狠最大的粮匪。

只因她的打扮过分夺目和有威慑力,钱庄也不敢多言,先收下银子再说。

瞧着模样确切像个有学问的文人,她还感觉此人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在那里见过。

之前不是没有这类人,被杀了几次后才消停很多,但总有些不怕死的,就是闹着要来送人头。

庄柔有些不测,停下来猎奇的看向马车。

通缉令不要钱般贴得到处都是,赏格已经达到了八百两,如果直接提头过来,还能再加五百两。

入秋转凉,却又遇秋老虎,已风凉的天又重新热了起来。

明堂先生淡淡笑道:“为令兄而来。”

半人高的坑里有两个口袋,此中一个开着口,暴露些黄豆来,上面还摆了个碗。

庄柔用面巾蒙着脸,站在一个坑边,看着方才被扔下去的十几具尸身。

看刘虎带人走了,庄柔看着守在马车旁的四名保护说道:“你们从速走吧,下次再赶上粮匪时,杀掉几个立威就行,如何还傻乎乎的跟来了。”

地盘庙喝小,倒是五脏俱全。

庄柔往火塘里扔了两根柴,和颜悦色地问道:“不知先生为何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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