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鹤嘿嘿嘲笑道:“风趣,风趣,很多年没有碰到这类风趣的事了,不过武当固然人多势众,看来倒是人才残落,一代雄鹰一代鸡,一代不如一代了!”荀玉鹤闻言暗怒,心道:“你个背叛,一身武学尽皆来自我武当,现在却反转来鄙弃武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唐文鹤冷然道:“须得速战持久,不要再迟延时候了!”这时他左边走出一个墨客模样的人来,手中执了一只判官笔。身形极瘦,一袭长衫穿在身上,空荡荡地,如同挂在一根竹竿上。
陈东阙很喜好这个外号,他本就是一个读书人,每与人初见经常常自称“鬼手墨客”,他本是墨客,经历了庞大变故后脾气大变,变得嗜血好杀,常以见到敌手鲜血为乐,打斗时对敌手毫不容情,一旦败在他手里,非死即残,以见鲜血泗流为乐,因他出身特别,经历独特,以是他的申明传播甚广。现下听到他的名号,武当诸人都吃惊不小。
陈东阙恶名远扬,当然便在其皋牢之列,肇端陈东阙听得朝廷中权臣鳌拜遣人相聘,不由勃然大怒,便抽出判官笔要将来人刺得鲜血飞溅,以泄心头之恨,但当使者拿出鳌拜亲毛署名的聘书,加上三百两黄金的聘礼,高举的判官笔便再也砸不下去了。又看到聘书内容上写着:“如能为朝廷断根背叛建功,当向皇上奏请,荐以七品以上官职”这一句时,之前的气愤顿时变成大喜若狂,那高举的判官笔立时便成了宴客上坐的礼棒,毕恭毕敬地欢迎了使者,毫不客气地采取了黄金,屁颠颠地跟着使者便进了京,成为了“聚英堂”中的一分子,所谓的深仇大恨、誓不两立、时令风骨如此之辞在高官厚禄面前早变得一文不值了。
自而后陈东阙便凭着一身技艺行走江湖,他所习的兵器是一支判官笔,他那只判官笔既可作为兵器来用,也可当作羊毫来誊写,他本来资质悟性便高,只不过科举害人,营私舞弊者常常将有真才实学的人挤走,这也是朝政败北的首要一端。
陈东阙将江湖怪杰所授的武功和本身的所学连络起来,自创出了独具一格的“凌笔书”招式,将武功招式化在书法当中,将书法神韵精华融入武功招式以内,二者取长补短,互阙不敷,令其武功高深莫测,奇特百出,因一支判官笔在他手中奇特莫测,如同鬼怪。久之,江湖只人便送其一个外号“鬼手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