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尊沉吟半晌,说道:“各位都是汉人的有识之士,不瞒长老和各位,家师固然退隐,但无时不忘复国之事,这些年来,我们在南边也在主动联络各帮派及各部首级,都在积蓄气力,以待机会,此次出来,我便是密奉家师之命,寻觅一名非常首要的人,一旦找到此人,我们复国便有了主心骨,统统都有了方向和由头。”陆九通道:“不知你们要找的是何许人,我丐帮是否能帮得上忙?”赵鹤尊道:“此事太太严峻,请恕我不能相告,陆长老告罪。”陆九通点点头,说道:“既如此,但愿尽快找到那人。时不我待,统统要抓紧才行。至于复国之大事,本日有缘,正巧赶上赵兄弟,与南边的这根线算是连上了。若此后有何要事,可直接到丐帮云南分舵找分舵主司马孤云联络。”赵鹤尊道:“好,如果丐帮有何讯息,也可直接与联络乌蒙派,互通消息。”说着两人互记了详细地点。
哈先达大喜道:“赵兄弟肯承诺,我便放心了。”又拉上了赵鹤尊回营中喝酒。接着便有了厥后到堆栈围攻陆九通,被诱到七里坡等一系列事情了。
世人听赵鹤尊说完,既为他的恩仇清楚所打动,同时也感觉他在关头时候能一分为二措置事情,两救哈先达报恩在先,擒哈先达尽义在后,不失为豪杰豪杰的行动。陆九通道:“赵兄弟的武功门路,我看有点像是天南乌蒙派一脉,不知是也不是?”赵鹤尊道:“前辈真是见多识广,鄙人恰是云南乌蒙派的弟子,鄙人门中排五。”陆九通道:“云南乌蒙派的特长工夫为乌蒙劈天掌,想来你习练的就是这一套掌法。”赵鹤尊道:“鄙人忸捏,固然自十岁起便练习这套掌法,但至今仍未得其精华。”陆九通道:“你年纪悄悄有此火候,也属不易,二十多年前我和你师父神行先生曾有一面之缘,神行先生的劈天掌和内力修为已臻化境,称雄天南,令人佩服,不知他身材结实否?”赵鹤尊躬身道:“谢前辈顾虑,家师年龄已高,早已经隐迹遁踪,不问世事,我们一年也只能见到他白叟家一两次,不过身子却还清健。陆长老的英名,我们也多次听师父提及,非常敬佩,不料今晚能碰到,当真是三生有幸,之前多有获咎,还请前辈不要放在心上。”陆九通呵呵一笑,道:“都是一场曲解,由此可见你的真脾气,我也打伤了你,我们算是扯平了。”世人都笑了起来。
这时只剩下丐帮弟子和罗飞鹤及在名武当弟子。之前都和赵鹤尊扳谈,得空经作引见。罗飞鹤待赵鹤尊一走,便走上前同步,抱拳道:“武当罗飞鹤见过陆长老!”陆长老还了一礼,道:“之前看你的剑法招式便知是武当高足,本来是三鹤之一的罗三侠!”罗飞鹤谦善道:“侠之称呼,愧不敢当,长老客气了。”陆长老道:“几年前听闻玉树道长仙去,沉痛不已,叹人间又陨灭一名英豪,想当年在北京聚英堂我与玉树掌门联手对于聚英堂群丑,并肩杀贼,大快人生,至今道长英姿还经常闪现于面前,现在回想起来,便如在明天普通。当年我在千里以外为帮中之事驰驱,闻得道长仙逝动静,也是一个多月今后的事了,不能亲身奔赴武当送道长最后一程,老叫化引为毕生憾事。”言罢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