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荻秋也紧随站起,说道:“大哥莫急,让小弟陪你一同去看看你两位朋友。”朱相如恼他骗了本身误了大事,冷冷地说道:“兄弟还是在这里弄月的好,我朋友的伤不敢劳你台端。”陈荻秋陪笑道:“我晓得是我做得不对,不该在这个时候约你过来,但小弟实在太想见你了,大哥,你胸怀开阔,不会是以见怪兄弟吧?”
朱相如晓得江湖上种工夫名为“龟息功”,却从未听到过有一种毒药叫做“龟息散”。问道:“贤弟,这类毒药能够解得?”陈荻秋道:“大哥,该死二位女人有命,三年前,我爹爹结识了一名惯善用毒的江湖异人,凶缠着他教我用毒解毒的法门,他拗不过我,教了我半年的毒术,我记得他便和我说过有一种毒药名为‘龟息散’,如果人不慎中毒进入口鼻,立时便倒,一顿饭的工夫便会气味全无,不晓得的人便误以为死了,实在只不过呈龟息状,俗称‘假死’。他还教我体味毒的体例。”
朱相如叹了口气道:“这就看她俩的造化了。”接着又问道:“兄弟,你既然晓得解毒的体例,想必这用毒的人应当有所晓得。‘龟息散’是何门何派的毒药?”陈荻秋道:“教我解毒的那位师父脾气古怪,无门无派,一辈子没真式收过门徒,连我不能算他的正式弟子,只不过学到了他毒术的外相罢了。再说,他两年前便病死了,不成能再来毒害二位女人。”
陈荻秋又是一笑,说道:“大哥,别找了。约你来此的恰是小弟。”朱相如惊诧道:“是你?”陈荻秋道:“恰是。”朱相如冷声道:“这么说下毒害我两位朋友的人也是你了?”陈荻秋道:“大哥何出此言,我如何会下毒害你的朋友?”朱相如将信将疑:“那你如何晓得我所住的堆栈?”陈荻秋道:“大哥,你还是上船来吧,如许站着说话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