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相如思考很久,说道:“当今,吴贼在衡州称帝,改元昭武,现衡州改名为定天府。这老贼打着反清复明的灯号,目标是为了本身称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当今吴军和清军争战多年,两边都疲困已久,我义兵固然勇悍,但始终初初起兵,不管是经历和规律,另有军饷多有不敷,不能耐久与之久耗,旷日耐久,我义兵必定熬他们不过,须速战持久才是。我决计赶赴衡州,潜入宫中,刺杀老贼,只要老贼一死,必定军心大乱,我义兵趁机打击,只要拿下州,吴军便不战而败。届时,我义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密命北方宋副教主再从清兵火线攻击,我义兵从度太长江北袭,前后夹攻,将满清一举毁灭,则大业可图,驱满胡想可成。”他这一番豪言壮语说得在坐之人热血沸腾,豪情高涨。
三天后,各地不竭有动静传来,滇西分舵已将滇西府城攻陷,滇西剑派、茶马帮等构成的分舵,敏捷占据了本地的府城,保山、临沧、德宏、版纳、曲靖、昭通等府城尽为义兵占有。而由东川府、牯牛寨驰兵援助的会泽、宣威等地已支出囊中,全部云南已然被义兵掌控,朱相如等人大喜。接连几天又有捷报传来,贵州、四川广西等大部分地区已经夺得城池。北方由副教主宋子期带领的义兵已将河北、河南、山西等地的数十个州府,赐与清廷沉重的打击。
世人足足参议了两个时候,最后决定由朱相如收回秘令,分送天下各地分舵,定时举兵。第二天一大早,世人连续告别,分头归去筹办。夏震威仍回到滇东,主持滇东方面大局、仇天樵、朱信义、胡海庭等人仍回东川府。朱相如命人将有为教总舵迁到了平西王府,将王府大门的牌匾摘下,重新换上了“有为教总舵”的牌匾。每天朱相如便和赵鹤尊、司马孤云等人商讨起兵之事,厉兵秣马,专等商定好的机会到来。
朱相如待世人停歇下来,这才说道:“各位美意,朱某心领。不过吴三桂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若不切身砍下他的头颅,以祭惨死的爹娘,我便配为朱家子孙。我情意已决,各位不消再劝。再说,以我现在的武功,出入小小的衡州城如履高山,又有谁能奈我何,莫非你们不信赖我?”世人见他态度果断,说得又都是真相,都不敢再劝。朱相如因而便将总舵事件交由赵鹤尊暂代,司马孤云等人帮手。
正厅里赵鹤尊、司马孤云、仇天樵等人早已经恭候,见到三人,仓猝起家想迎。用过早膳不久,有人急报,夏震威副教主已经率众赶到。朱相如等人迎出,远远见夏震威满脸笑容,抱拳道:“一别近月,教主尊体无恙?”朱相如道:“朱某安好,见老前辈精力矫健如昔,可喜可贺!”夏震威道:“托教主洪福,老朽自任了有为教副教主以来,每天总闻丧事连连,是以越活越是年青了。”说罢呵呵大笑。世人也都笑了起来。